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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赫滢瑶见莫霜霜回来时情况不对，关切道。“是不是这两日经书看多了，人累着了？”

这两日净无和净空都没有再安排别的差事给他们，甚至都不要求他们去中正院或者宝华殿干粗活，只给了每人十本典籍，让他们细细研读。

大家经历了那么多天的苦行，好不容易有个喘口气的机会，都懒散了下来，晚期后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日子过的也挺开心，唯独莫霜霜一直都抱着书籍看到深夜，赫滢瑶劝了好几次都不听，不过她见钟楚言和赫灏墨也是这般用功，想想可能是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也就没有再多管。

“我没事。”莫霜霜撑着台面缓缓坐下，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使，最终忍不住道，“我昨晚上做了个噩梦，现在想来，越来越后怕。”

“是什么梦？”赫滢瑶赶紧坐到她身边。

莫霜霜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定不是小事。

“你记不记得我有个弟弟？是侯府二房的嫡子。”莫霜霜一想到莫子越捣蛋的鬼脸，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记得啊，上回金秋宴他有来，在宫门口还被人给劫持了，是你把他救回来的对不对？”赫滢瑶又想了想，道，“我就见过他几次，就记得你那二婶婶特别宠他，那小子一副被惯坏的样子，是个蛮横的主！”

赫滢瑶对莫子越没有多深的印象，但是从前见过几次莫子越当众让莫霜霜下不来台的事，当时她和莫霜霜还是死对头，也就当戏看了。

现在想来，莫子越那臭小子竟敢欺负她家霜霜，真是该打！

“他是个纨绔的，不过心眼还是好的，自打那日我在宫门口救了他，他就变了性子，乖巧了许多，人也上进了不少。”莫霜霜说到这，眼里满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