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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这样说起此事的时候,隔壁屋子里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夏姬听到声音连忙看向承棣:“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这一路上秦花舞一直都在躲避着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夏姬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隐隐也有一些猜测。
若非是家仇国恨的话,恐怕就是二人之间的私事了。
“过去看看。”
承棣扶着桌子缓缓的这样起来。夏姬刚走了两步,又忽然扭过头来看着承棣,看他步伐缓慢,将来是身上的伤,但如今还没有养好。
连忙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扶着他。
“我──我是看你走的慢才过来扶你的,别误会。”夏姬脸一红,连忙把脸扭到了一旁。
承棣抿嘴笑了一下,重复着他的话:“是,你是看我走的慢才过来扶我的。”
二人不急不缓地走出了屋子,刚来的院子里那间屋子又发出了一道剧烈的声响,似乎是有杯子破碎的声音。
“看样子像是真的打了起来!”夏姬扶着承棣的那一只手,不知不觉地竟被他握在了手心里,感受着他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夏姬忽然觉得心底里的某一处像是被触动了一样。
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们两个人会像如今这般站在一起,甚至被他紧紧的握着手。
“看样子的确像是打起来了。”
两个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夏姬勾唇笑着笑,偏头看了眼一旁的石桌:“身子这么虚,还想走出来看别人的笑话,我扶你过去坐坐。”
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要进去阻拦的意思,索性一起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
“冷月!我这些年躲着你,可不是因为怕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秦花舞面上带着恼怒,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到了地上。
吭的一声,茶杯碎成了碎片。冷月一身白衣坐在床前,眸中透着笑:“你躲了我十年,想要找到你,我的确是费了一番的功夫。”
秦花舞冷哼了一声,面上带着不屑:“我如若这么轻易就被你找到的话,岂不是太过弱了一些。”
“你当年可是把我骗的好苦啊,秦书书!”
“我刚才跟你说过了,不要叫我秦书书!”秦花舞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胀红,狠狠的盯着他。
冷月不以为然,一只手勾着额边的一缕碎发,淡淡笑着:“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名字,那个时候你多温柔和眼前的这个人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些年来我的眼线遍布整个天下,唯独没有把眼线安插在皇城里,我想过你会常在这里,可不曾想你竟然一呆就呆了十年,你就如此的讨厌我!”
秦花舞满脸无奈的看着他:“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是一个男子,当年的事情不过是捉弄你一下,你又何必当真!”
。“你是不是男子无所谓,我要找的是秦书书。”胧月依旧如此说着。
秦花舞一脸无奈的在屋子里来回奔走,呼吸急促,往日精致的一张脸。如今布满了怒容。
“可我不是秦书书,你要找她就去找,和我没关系。”
“你就是她。”冷月含笑看着他,似乎是在故意逗弄着她一样。
“我说了我不是!”
夏姬坐在外面实在是觉得无聊,只听着屋子里不断的传出来敲敲打打的声音,两个人似乎是刻意的用内力隐藏住了声音不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