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京城四合院里,三位大佬正在酝酿着一场悄然的风暴,而另一边,罪恶之城,秦穆然他们所住的酒店里,秦穆然跟龙王打完电话后便是直接来到了大厅之中。看着地上还在昏迷之中的两人,秦穆然看着庞瑜哗说道:“小庞,你们两个给我看住李浩天,要是醒过来,就直接打晕便是了,我要来审问桑康乍萨!”看到秦穆然这个样子,再联想到在尼布贊雷亚监狱的时候,秦穆然的那些手段,庞瑜哗便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说道:“然哥,你不会又要弄那一招吧!”“干嘛!不行吗?招不在老,有用就行,你懂什么,只要能够问出来东西!”秦穆然给了庞瑜哗一个大大的白眼,便是走到了桑康乍萨的身旁,抓住他的衣襟,如同拎小鸡一般地将他给拎了起来,向着房间里走了过去。“卧槽!然哥带着那个太国人进房间里,他不会是要做什么吧......”庞瑜哗被秦穆然这个举动给吓到了,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抹不堪入目的画面,两个男人,衣不蔽体在做着摩擦运动...咦!想一想,庞瑜哗便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几下,这个想法,着实有些可怕。“想什么呢你!还不看好这个家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咱们两个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潘芸敏不知道庞瑜哗在想什么,但是从庞瑜哗的脸上表情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嘿嘿!”庞瑜哗尴尬一笑,便是将还在昏迷之中的李浩天给捆绑了起来。另一边,秦穆然直接便是将桑康乍萨给拎着来到了卫生间,将其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同时弯下身子,一手抓住了桑康乍萨的头,揪着他的头发,便是直接拖到了浴缸旁,迅速打开水龙头,水流冲泄而下,如今已经是冬天了,冰冷刺骨的冷水瞬间便是将他的头发打湿,猛地一个机灵,桑康乍萨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唔?冻死我了!”桑康乍萨从地上挣扎着,便是躲避着水龙头的冲刷,喊道。“桑康参谋长,你这样子倒是有点狼狈啊!”秦穆然看着桑康乍萨这个样子,略带讽刺地说道。“李大少,你这是做什么!”桑康乍萨一手呼掉脸上的水珠,一脸看不懂地问道。“桑康参谋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请你洗澡啊!”秦穆然脸上露出笑容,一排白牙那么的闪耀。“你不是李少!你是谁!”看到秦穆然这个样子,桑康乍萨还能够不知道吗?要是真的是李家的李浩天的话,根本就不会这样对付他!“果然很聪明啊!不过现在知道我不是李浩天已经晚了!”秦穆然笑了笑,便是向着桑康乍萨走了过去。“你要干什么!”桑康乍萨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发现此时自己的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连起身都显得那么的困难。“我想干什么!我说了,我想桑康参谋长引荐一下,见一见言诺康先生!”秦穆然笑了笑说道。“你到底是谁!”桑康乍萨心里那个后悔啊,怎么自己就一时大意,着了对方的道,为什么不事先先看一下李浩天的照片再来呢!否则的话,当即便是认出秦穆然来,哪里会遭这份罪啊!“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秦穆然,来自夏国!”秦穆然嘴角微微上扬,道。“夏国!你!”一听秦穆然来自夏国,再看看自己的处境,桑康乍萨动脚指头都能够想出来对方是为什么来的。“你想干什么!”“桑康参谋长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找你,不是说了吗,想要你引荐一下言诺康先生,我倒要看看,和你联合起来一起坑杀我们这么多同胞的毒.品大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秦穆然语气很冷,饶谁都觉得秦穆然要找言诺康就是为了找他的麻烦。“想要通过我找到言诺康先生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不要忘记,这里可是太国,我可是太国第三军区的参谋长,你要是敢动我,你保证踏不出这里!”桑康乍萨威胁地说道。“你威胁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不吃的就是威胁!”说完,秦穆然一手猛地挥下,直接便是摁住桑康乍萨的头颅朝着浴缸的边缘这么一砸。“嘭!”清脆的声中掺杂着一丝的闷响,桑康乍萨的额头与浴缸的边缘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浴缸龟裂开来,而桑康乍萨的额头也是一片淤青还流着鲜血。“啊!”剧烈的疼痛,让桑康乍萨捂着额头失声喊道,可是这个喊叫,落在秦穆然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动听。秦穆然自认为不是一个弑杀的人,但是面对桑康乍萨这种冷血的人,他只能够化身成为冷酷无情的刽子手,若不是现在还要留着桑康乍萨的性命,恐怕他早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将他给杀了!这种人,死不足惜!“桑康参谋长,我倒是动手了,你怎么让我走不出去啊!”秦穆然俯下身子,看着捂着额头哀嚎的桑康乍萨,冷笑道。“妈了个巴子!”桑康乍萨被秦穆然这么一刺激,整个人也是火了起来,当即便是忍着疼痛,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把枪!是的,刚刚上车只顾着离开了,忘记将桑康乍萨的身体搜刮一下。竟然还有一把枪在身上,只是这把枪对于已经踏入古武境界的秦穆然来说,有些鸡肋,更何况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他更加不可能得逞。“嘭!”秦穆然一手卡在扳机地地方,同时手指发力,手枪的扳机便是被他硬生生给震断了。“咔嚓!咔嚓!”几声传来,只见秦穆然一手握住枪身,手推进了几下,刚刚还指着秦穆然的手枪便是已经被拆成了零件,掉落在了地上,前后加起来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这么近距离敢对我用枪的,你绝对是第一个!”秦穆然冷笑一声,顺势一巴掌拍了过去,落在了桑康乍萨的脸上,桑康乍萨只感觉自己承受了一股巨力,随后整个人便是有如断线的风筝飘飞了出去,撞击在了浴缸旁边的墙上。“嘶!”秦穆然甩了甩手掌,做出疼痛的表情道:“果然,这个脸皮不是一般的后,打着就是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