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盛康集团,秦穆然停好车后,便是乘坐电梯,径直向着陆倾城所在的办公室走了过去。当他来到总裁办公室所处的楼层的时候,徐秘书见到他,也知道他跟陆倾城的关系匪浅,索性就不拦他,放任他向着陆倾城的办公室走了过去。秦穆然向着陆倾城的总裁办公室走去,刚刚来到办公室的门口,听力敏锐的他,便是听到了办公室里的声音。“倾城,你为什么会看上秦穆然那种人?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的话,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王乐看着面前的陆倾城,一脸认真地说道。“王乐,请你注意你的身份?我们只是大学的同学,关系还没有熟悉到这个程度,我的生活,我的婚姻,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请你自重!”陆倾城冰冷的目光看着王乐说道。“倾城,这么多年了,难道我对你的心难道还不知道吗?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秦穆然?他有我的文凭高,还是他有我的家势好?还是他有我的相貌好?为什么你宁可选择那个人,都不愿意选择我?倾城,只要你想和那个秦穆然离婚,我愿意接受你,我愿意和你结婚!我不在乎这些,我只要你!”王乐似乎还不死心,一副深情的样子盯着陆倾城说道。甚至王乐觉得他的这一深情的样子还不足以打动陆倾城的心,直接便是靠近了陆倾城,一双大手牢牢地抓住了陆倾城的纤纤细手。“王乐!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陆倾城没有想到王乐会这么大的胆子,有些猝不及防,但是片刻后,她便是反应过来,开始剧烈的反抗,同时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秦穆然在门外听到陆倾城的喊叫,顿时脸色便是变了,直接推开了门,闯了进去,道:“姓王的,你想干什么!”秦穆然一声怒吼,吓得王乐立刻便是松了手,尤其是当他看到秦穆然那一双饱含怒气的眼睛,瞪着自己的时候,心虚的要死。“我......我没干什么!”王乐心虚地说道。“你没干什么,我老婆为什么会求救!老婆,你没事吧!”秦穆然走到陆倾城的身边,关心地问道。“我...我没事。”陆倾城摇了摇头,刚才的她主要就是被王乐的行为给吓住了,要知道,在秦穆然之前,他可没有跟任何的男人接触过,秦穆然也仅仅是除了他爸以外唯一的男人,所以难免有些惊慌失色。“王乐,你以为我在外面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吗?怎么,趁我不在想要挖我的墙角?”秦穆然冷笑一声,安抚陆倾城坐下以后,一双眼睛盯着王乐说道。“呵呵!你都听到了还要我说什么?”王乐见秦穆然戳穿了自己,索性也不再掩饰了。“你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啊!”秦穆然呵呵一笑。“你骂谁呢!”王乐当即就不乐意了,怒道。“谁刚才准备挖我墙角,谁就是死猪呗!”秦穆然瞥了王乐一眼,理所应当地说道。“秦穆然,论家世,你不如我,论财力,你也不如我,论能力,你更不如我!你凭什么娶倾城!”既然都已经摊开来说话了,王乐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理所应当地说道。“那你凭什么娶倾城?我刚才可是听到某人对自己的颜值很骄傲?我特么就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说你比我帅?是梁静茹吗?真的是!长得那个猪头三样,还不知道躲在家里不出来,虽然说长得丑不是你的过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过错了!我要是你,我就一个人关在小黑屋里,出门也得带个防毒面具啊!没办法,长得太毒了,不遮掩严实了,吓死人就惨了!那可是牢狱之灾啊!”秦穆然一副心疼的样子,看着王乐。不过他的一段妙语连珠,却是让陆倾城这个冷艳女总裁都差点当场笑了起来。秦穆然这一张嘴啊,还真的是,骂人都不带脏字的!“你能说,我说不过你!但是,我比你有钱!比你有能力!”王乐盯着秦穆然,这是他足够的资本,也是秦穆然难以企及的地方。可是一旁的陆倾城,在听到王乐比秦穆然有钱以后,顿时便是有些忍不住了。其实也难怪,王乐刚来盛康集团没多久,秦穆然是整个盛康集团最大股东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虽然说王乐的身家却是不菲,但是相比于整个盛康集团的话,恐怕还有些不如。“比我有能力?呵呵,你是人事部的部长,我是保安部的部长,平级的,你能比我有什么能力?比我有钱?王部长,现在我该叫你王乐呢?还是该叫你许子颜呢!”秦穆然淡淡一笑,一双眼睛盯着王乐。“你......你说什么!”王乐听到秦穆然这么一说,身躯猛然一震。“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堂堂中海四大家族之一的许家大少许子颜,竟然会有这等的闲情雅致,放着许家那么多企业的总裁的位置不做,跑来我们盛康集团做一个小小的部长!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爱美人不爱江山?又或者是另有所图呢?”秦穆然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王乐。当初让霍尔顿查许家的许子颜,顺便再调查一下王乐,没想到竟然发现了这样大的秘密。若不是霍尔顿利用了冥王殿的渠道来查王乐,恐怕还就真的查不出这层关系。哪怕王乐隐藏的再好,在霍尔顿这个计算机天才面前也是无所遁形。王乐,只不过是许子颜的化名,哪怕他这么多年来在东瀛国留学,都是用的王乐,若不是这一次,许家的许子航和许子谦都被秦穆然给废了的话,许子颜这个隐形的棋子根本就不会回夏国,也不会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之中。“许家大少许子颜,你确定还要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吗?”秦穆然看着王乐,淡淡一笑。“呵呵,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王乐脸上露出阴险的一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寒冷地说道,此时,丝毫没有之前那种感觉,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