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穆然在收拾着,准备去京城的时候,此时,京城的周家,却已经是乱作一团!原本周家的老爷子岁数上去了,身体便是一日不如一日,但是好在他在,周家的这个定海神针便是震慑住所有的人,可是就在今天吃过晚饭以后,周老爷子却是突然昏迷倒在了地上,这让整个周家都有些措手不及。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周家也是反应迅速,在第一时间便是刻意地封锁消息,可是,在京城这片儿地方,世家大族们都互相留着心呢,可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即便周家掩饰的很好,可还是被留心的人给发现了端倪,当即,周家老爷子病倒了的消息便是如纸飞机一般地打着旋儿飞上了云霄,传了出去。此时,不管应该知道的,还是不应该知道的,现在可以说,四九城里的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甚至,周老爷子病倒的事情也传到了正在办公的一号首长耳边,一号特地还派人过来看望周老爷子,不过周家还是以老爷子已经睡了,没有让人看的成。虽然周家在京城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低,身为七大家族之一,在外人看起来家大业大的,势力庞大,可是树大招风,周家也不是没有敌对的人,此次周家的定海神针倒下去了,敌对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打压周家的绝好机会呢!这不,消息才传出来,一直以来,周家二代的老二本来是要再向上提拔一个位置,准备到某个富裕的大省担任一把手的,可是就因为周老突然倒了,原本明天就要宣布的任命,硬生生的突然被告知要暂缓了!这让周家二代的老二气的没差点直接将手中的电话给摔的稀巴烂!而周家其他的小一辈们,则是一个个成为了坑爹的货。除了周雨晴在中海当她的刑侦队长以外,其他的人反而不如她这个女子,一个个原先自身都有很大的问题,周老爷子这不一倒,立刻便是墙倒众人推,敌对的家族立刻便是下手了!小辈们遭难,长辈们同样也不好受。此时周家的老大,如今周家的家主周正浩正在客厅里面焦急地踱步着。这种情况,对于一向沉稳的周正浩来说是很少见的。“老三啊,刚刚韦冲打了个电话给我,说一会儿要来看望下咱们老爷子,可能还要谈谈韦武和雨晴的婚事,你那边怎么样了?”周家老大周正浩看着周家老三周正气,同样的,他也是周雨晴的父亲。“雨晴那边......”听到自家老大周正浩这话周正气犹豫了一下,他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说。“雨晴那边怎么了?”周正浩皱了皱眉头,再看看周正气的神色,如何还猜不出什么,说道:“怎么?雨晴这孩子还是不同意?”“额......”周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站在原地。“混账!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她周雨晴还是我们周家的女儿吗?怎么了!难不成去了中海,就自己不认识自己了?就想要另立门户了?她还有点人伦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周家生死存亡的时候了,怎么还这么的任性!”周正浩越说越是来气,甚至隐约间,声音都有些颤抖。随着老爷子这个“定海神针”倒下,如今的周家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候了,韦家是他们的希望,可是周雨晴却是还这样的任性,想想都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想他周家那可是因为老爷子在军中的威信才如日中天的,现在军中依旧有不少人是老爷子的门生,他们和周家往来,很大程度上都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现在若是老爷子倒了,谁会帮他们?不会!老爷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偌大的基业,若是在自己的手中被这么败了,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列祖列宗,他可就真的是周家的千古罪人了!“老三,都怪你太宠爱这个女儿了!你看看,雨晴从小到大,仗着你和老爷子的宠溺,哪里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是的,我们家老爷子是从戎一生,但是当兵男人去就好了,女孩子家的凑什么热闹!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跑到中海去当什么刑侦队长,那么小的一个官,连个处级干部都不是,还要遭那分子的罪!等冯云宇那个臭小子回来,我非得好好的骂他一顿不可!他这个ju长调过去了,就不知道把雨晴给调回来?太过分了!”一说起周雨晴跑到中海去当警察这件事,周正浩就是气的一肚子都是火。“是我的错!”周正气心里有着不少的话想要反驳,可是他不敢啊!周正浩是周家的家主,但是同样的,他也是就差一只脚就迈进朝廷核心的一方大员啊!在周家,除了现在病倒的老爷子意外,就属他这个家主的话最为管用,在周家,他一直都是说一不二,不容反驳的!“老三!等明天,你再打电话给雨晴,跟她说说和韦家联姻的事情,如今都已经火烧到眉毛了,她可以拖着,但是我们家的老爷子和对手们等不了!”周正浩有些无奈地说道。“知道了,大哥!”周正气点了点头说。“大哥,老爷子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周正气连忙岔开话题,担心地问道。“哎!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几个医生都请了,可是老爷子的身子骨却是越来越差,看样子,怕是撑不过去了!”周正浩长叹一口气,这一刻,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周正浩仿佛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一般,老爷子的突然病倒,对于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各种猝不及防,各种难以招架,这时,偌大的周家都要靠着他,他感觉自己双肩上的担子简直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谁能够想到吃晚饭的时候老爷子还是好好的,怎么就起来走了几步就突然倒地昏迷了呢!只能够说,造化弄人,让人猝不及防!周正浩脸上满是哀伤,而一旁的周正气又何尝不是如此,脸色难看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