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没有想到老道士现在会厉害到这个地步。不是地球灵气枯竭,没有办法再修炼了吗?怎么在在他看来,这么多年,容成子的修为不仅没有退化,反而更强!这还是人吗?他是如何做到的?“容成子!”旱魃红着双眼愤怒地看向老道士吼道。老道士很是淡然,他劲气内敛,看向旱魃:“旱魃女,你不该出来,这一切都是你逼老道的!”旱魃不甘地看着老道士:“我逼你的?容成子,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镇压!”只是,老道士失望地摇了摇头:“旱魃女,数千年了,没想到你还是不知悔改!”“悔改?改什么?就应该我顺着你们的意思去做?就应该我跟着你们一起执行那个疯狂的计划?就算我愿意,那又能如何?你最终容成子不也当了逃兵!”旱魃看着老道士,眼中满是不屑。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不懂,我不是逃兵,我只是炎黄他们留下来的希望!”老道士一脸正色地看着旱魃。“希望?呵呵,你所谓的希望就是在这里混吃等死?就是看着你身上的肉日益增长?”旱魃看着老道士,越发的厌恶。“每个人的理想都不同,你不懂,我不怪你!但是,今日,你不该出世!”老道士直接忽略旱魃说的话,他的眯眯眼盯着旱魃,认真地说道。“本尊出世不出世,容成子,你都奈何不了我,天地大势在此,地球灵气枯竭,你们的希望不会再有了!”“事实证明,他们的谋算都成空了!”旱魃看着老道士,狠狠地说道。当初三皇五帝为了人族的大业,毅然决定启用一个可怕的计划,不惜牺牲了他们三人,可终究,地球的灵气还是枯竭了,一切都代表着失败。“就算是失败了,那也是为人族谋福祉!但是你一旦出世,你对于整个世界都是毁灭的!旱魃出没,荒芜千里!你可知道,你无形之中会造成多少人饿死!”老道士看着旱魃,呵斥道。“别人死活与我何干!”旱魃不以为然地反驳。“我的路就是让天下干涸!这是对黄帝的报复!”“我要亲手将他创造的一切覆灭!”说到这里,旱魃面目更加狰狞,全身爆发出戾气。老道士看到旱魃这样子,无奈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冥顽不灵!此时唯一能够形容旱魃的只有这四个字。三皇的功绩,只有容成子知道他们是多么的伟大。虽然有些方面确实是不尽如人意,可这是避免不了的。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旱魃怪罪的原因。她的出世,本身就是个错误。所以,现在无论如何,老道士都要将她再次镇压!“孽障,再好好反省吧!”老道士出手,四周的空气震动了起来。无数的火焰,被震散,温度降下了很多。同时,一股子的巨力从天而降。无形的大手再次铺天盖地地朝着旱魃冲击而去。各种光华闪过,充斥在山洞里。旱魃愤怒一吼,全身震动起滔天的焰火,要与老道士抵抗。只是,有古钟在手的旱魃都不是老道士的对手,更不用说此时她的古钟被老道士击碎,现在纯靠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抵挡!明知道会输,但是旱魃为了心中的一口气,他也要干到底!不争馒头争口气。更何况,在这里,也不见得容成子就会赢!大世灵气枯竭之下,他被地球上的浊气浸染的也不轻!“容成子,我让你在这里一起与我陪葬!”旱魃全身光芒大涨,一道道火焰直冲云霄。老道士看到旱魃这样子,知道她是想要临死反扑。不过老道士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呢?手中的劲气不断翻涌,法则之力不断涌现,朝着旱魃镇压而下。旱魃努力地抵抗着。不过老道士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尤其是他的法则之力,更是相当的诡异。即便是旱魃的荒芜法则之力,在他的法则之力下也显得有些卑微。一道道光辉被磨灭,神秘的符文更是被无情的碾碎成粉末。老道士目光一寒,眯眯眼一怔,五指发力,虚空中的手印朝着旱魃打下!嘭!一声如炸弹爆炸的声响传来,旱魃周身的火焰被瞬间扑灭。而她,所在的地方更是炸出了一个足足有一米深的巨坑!旱魃处在巨坑的中央,无力地喘息着。眼中满是惊骇。她不敢相信容成公已经强大到了如此的地步了,他的实力,已经接近三皇!这怎么可能!这才千年啊!尤其是地球灵气枯竭到这个地步,他都能走到那一步!“呵呵,容成子,还是真的小瞧了你!”旱魃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甘地看向老道士。“旱魃,到此为止吧!”话音落下,老道士根本不给旱魃任何说话的机会,双手迅速在身前略过,一道道神秘手印迅速捏起,神秘的符文如电影片花般不断浮现,略过。“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道家九字真诀在老道士的手中展现,一个秘字一个手印。九道手印捏完,一道道神秘的符文散发着金光,浮现在虚空之中。轰!临字秘率先落下,紧接着,兵字秘,斗字秘,者字秘,皆字秘,阵字秘,列字秘,前字秘,行字秘依次落下。一道道金光撞击在旱魃的身上。每一次,旱魃都吐出一口鲜血,气息便是弱上几分。当最后一个行字秘落下的时候,旱魃彻底被封印住了!“容成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旱魃不甘的声音传来,却是很快被九秘遮盖,向着地下沉默。不过老道士也是眼疾手快,手袖一拂,迅速地拔出了旱魃头顶的那根神农针!现在被自己九秘加持封印,这根神农针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与其跟着旱魃一起再被封印个数千年,让宝贝埋没,倒不如便宜自己的这个徒弟!这一次看样子也是被旱魃伤的不轻。不过老道士看了眼秦穆然,倒也没有生命危险。“这小家伙,就是皮厚!这样都没事!”老道士看着秦穆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年轻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