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她再问问晏鸿煊那家伙,看他对自己的‘暗器’有没有兴趣,若他也有兴趣,她也可以卖些给他,只不过得先谈妥好价格。
只要走出这一步,她相信很快她就能从一穷二白变成小富婆的。
而此刻,在王氏房中,看着一把年纪还大老远跑来探望她的亲姐姐,王氏又感激又委屈的朝王贞哭道,“大姐,还是你最关心我,让你这么远跑来看我,我心中有愧。”
王贞笑道,“瞧你说的,我们是亲姐妹,你有事我作为大姐的怎能置之不理?”
王氏拭擦着眼角,赶忙把王贞往座上引,“大姐,你快请坐。”
丫鬟奉好茶和点心后,王氏把就把人谴了,姐妹俩关着房门聊起天来。
“咏兰,不是大姐训你,你这气色真是差极了。好端端的,怎会把自己弄成这样?”看着王氏苍白憔悴的老脸,王贞面带关切的责备道。
王氏叹了口气,家中的仇视自是没脸向人说起,哪怕王贞是自己姐姐,她也说不出口,所以只能把责任往儿子身上推,“大姐,生了太多事,我是有苦难言,我这一病,都是因为云洲而起的。”
王贞不解,“云洲怎么了?我看他对你挺孝顺的,这不,因为你身子不好,还特意把我从北阳接到京城,就是想让我来陪你照顾你,让你身子早些好起来。”
王氏眼眶开始红了,“大姐,你不知道,自从云洲这一次回京,性情大变啊。不但连番顶撞我,涵儿和香儿因犯了些错,他就把他们给关押了起来,还不准我去见他们。你说,他可恨不可恨啊。”
王贞从她腰间取出丝绢,温柔又细心的给她擦拭起眼角来,“你啊,肯定是多虑了。孩子做错了事,云洲他当爹的肯定要过问,不就是罚罚孩子嘛,何必大惊小怪?再说云洲就涵儿一个儿子,他最多也只是做做样子,肯定不会真罚的。”
王氏痛心的摇头,“不是的。大姐,他是真的下了狠心的。”
王贞继续给她擦拭着眼角委屈的泪液,看了一眼华丽而充满富贵气息的房间,问道,“对了,娇儿呢?怎的不见她?”
王氏闻言,微微一愣,暗自掐着手心将脸上的痛色之色隐藏着,回道,“她是前不久身子抱恙,我让她去别处静养身子去了。”
王贞蹙了蹙眉,不过也没多加追问,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咏兰,你不必难过,云洲做事极有分寸,就算惩罚孩子也不会太过的,你啊,把心放宽,把自己身子照顾好才是最为重要的。”
王氏垂泪,“我就涵儿这么一个孙儿。”她也不是不理解儿子,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子动怒是应该的,可是这都是那个贱女人做出来的事,涵儿和香儿年纪小,分辨不出好坏,自然容易受韩娇那贱人欺骗。她也不是只心疼孙儿不心疼儿子,可是不管如何,都不该对涵儿和香儿用刑,儿子那般铁面无情,她是担心他一个疏忽把一双孙儿孙女给害了。
见她伤心,王贞赶紧安慰道,“咏兰,快别哭了,这事啊回头我找云洲好好谈谈,他从小就敬我,我说的话他肯定会听的。你快别哭了,好好顾着身子才是,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