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
尽管饭菜简单,可由于吃了好几日干粮的缘故,这一顿饭楚雨凉吃得很香,也吃得很多。
填饱肚子之后她才想起来,“爷,你师弟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
晏鸿煊微微一愣,随即朝她轻笑道,“他怕生。”
楚雨凉撇嘴,“这什么性格?我刚来我都不怕生,他一个男人怕什么生哦。”
“他不是男人。”晏鸿煊笑着纠正。
“不是男人?”楚雨凉眨了眨眼,“‘师弟’指着就应该是男的啊,他不是男人,难道是太监?”
晏鸿煊突然低笑,“他才十岁。”
“……”楚雨凉默。这混蛋,怎么兴起来要耍她了?
药王谷,美其名曰谷里全是药。据说这千顷药田是经过几代人种植出来的,晏鸿煊的师父,师父的师父,师父的师父的师父……
休息了一晚,翌日一早,楚雨凉就精神饱满的嚷着要出去走走。
带她来这里,晏鸿煊似乎也没打算把她在关在小屋里,她说要出去看看,他也答应得很爽快。
田埂里,楚雨凉就跟撒疯一样,‘啊啊’的奔跑着,整个平原里,似乎都是她疯一样的声音。离开了京城,她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面对无垠的土地和秀美如画的田园风景,她就跟醉了一般爽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晏鸿煊一直在她后面跟着,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听着她在前面又叫又笑的声音,看着她如蝶般穿梭在田埂中的倩影,他脸上的笑就没断过。
早知道她喜欢这里,他应该早点带她出来的。
出来之前,楚雨凉就被叮嘱过,不能随便去碰土里的那些东西,不管多奇特、多美的东西都不能碰。
楚雨凉都记着,秉着不伤害小花小草的态度,只是纯欣赏。
只是她在前面跑着跑着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朝身后狐疑的看了一眼,见只有自家男人一人,她这才又继续往前走,只是没走两步,又突然回头——
如此好几次,她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怎么了?”晏鸿煊上前问道。
楚雨凉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脸上狐疑的神色更深,“我怎么老觉得有人跟踪我呢?”
晏鸿煊笑,“为夫不是一直跟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