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前来是为了石洪兴石大人之事。”晏子斌直言回道,菱角分明的俊脸带着他惯有的冷硬气息,乍一眼,同龙椅上的晏傅天颇有些相似,不论是谈吐还是举止,都是严肃中带着几分威严。
“石洪兴?”晏傅天蹙眉,“他不是称病告假了吗?”
“父皇,石洪兴的确是病了,不过……”晏子斌嗓音突然沉冷起来,“不过据儿臣得知,石洪兴这病来得蹊跷,儿臣今日前来,就是想让父皇彻查此事。”
“嗯?”晏傅天不解,“怎么,难道他称病其中还有隐情不成?”
“父皇,石洪兴疯了!”
“什么?”晏傅天龙颜瞬间一沉,“疯了?!”他记得石洪兴告假前一天还见过他……
看着他震惊的样子,晏子斌面色也跟着沉冷起来,“父皇,石洪兴的确是疯了,正因为如此,儿臣才倍感蹊跷。儿臣今日来就是想请父皇调查此事,因为儿臣怀疑这其中定有内情。”
晏傅天紧紧的抿着薄唇,威严的龙颜沉默而又冷硬,看着桌上贤王送回来被撕毁的奏折,他眯起了眼,眸光黯沉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巧合……
突然这奏折完好无损他还会相信石洪兴是自己疯掉的,可看着破损的奏折、再细想之前贤王的态度,石洪兴出事同贤王绝对脱不了干系……也只有他有这等本事,别说让一个人疯了,就算取一个人性命,对身为鬼医的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
想到什么,他突然一阵寒颤,只觉得有一股冷风吹进背脊,越是细想越是让他不安。
好在他没有逼迫贤王……提议贤王纳侧,是石洪兴起的头,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贤王今日将奏折送回,分明就是在警告他!
“父皇?”见龙椅上的人突然沉默起来,晏子斌忍不住唤了一声。
晏傅天回过神,扭头对一旁的太监下令,“速速带人去石洪兴府中,朕要知道石洪兴现在如何了。”
太监躬身领命,“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看着太监离开书房,晏傅天回头再次看向对面的儿子,突然转移了话题,“太子,近来同贤王相处得如何?”
晏子斌今日就是为了石洪兴突然发疯一事而来,不过见晏傅天已经吩咐下去了,他神色也缓和了不少,对龙椅上的人也多了几分恭敬,“父皇,儿臣同贤王相处得极为融洽。”
晏傅天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在成年皇子之中,如今就你和贤王最为出色,朕委以你们大任,你们兄弟定是要齐心、和睦、一同为大晏国江山社稷谋福造利。”
晏子斌垂眸应道,“儿臣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