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巫婆,可恶死了!
看着他带恨的离去,陆春君白了好几眼,这才开始给床上的女人擦伤药。
心里越是心疼女儿,她嘴里对佟子贡的嫌弃就越发大,“还以为给他几年苦头吃会改改性子,没想到还是这幅德性!”
“娘。”紫弦皱着眉解释道,“我受伤不关他的事,是意外。”
陆春君没好气的瞪他,“就算不是他造成的,可他也保护不力。你啊,就别帮着他说话了,他那样的人越是帮他说话他越是不知天高地厚。”
紫弦莫名的红了脸,“我哪有帮他说话?”
陆春君停下敷药的动作,盯着她微红的侧脸,“我看你春心泛滥,肯定是对他动心了。”
闻言,紫弦赶紧否认,“我没有!”
尽管她嘴上否认,可脸蛋却红透了。
陆春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了,继续给她敷药。
因为伤到后腰的缘故,那副贞操带肯定没法穿了,给女儿敷好伤药,陆春君将贞操带放在一旁,去衣柜里找了一身贴身衣物给女儿换上。
“娘,那个、那个不用了吗?”紫弦羞赧的指了指脚边的东西。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用?”陆春君没好气的回道。特别是看着女儿锁骨和肩膀上暗红的印记,她整张脸都拉得老长。那混账东西,吃不着都还能欺负他们小弦!
紫弦移开目光低着头没出声了。
陆春君让她趴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你好生歇着,这两日尽量少出门。”临走时,她将那副贞操带也带走了。
锁得住女儿身,可却锁不住她心,如今女儿都过了二十了,她有自己做主的能力了……
房门并没有关,陆春君离开后,也没有其他人进来。看着空空房门处,紫弦扁着嘴,心情莫名的觉得失落。
他肯定又下山去了吧?
指望谁都别指望他,那男人就是个靠不住的。
就在她心中生出怨念时,有人进来了。
看着他端着药碗进来,身上还穿着打补丁的脏衣服,紫弦只觉得鼻子突然酸涩,让她忍不住狠狠吸了两下。
“你娘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怎么,还疼?”佟子贡一屁股坐上床,脸色难看的瞪着她。
紫弦低着头没应声。
佟子贡早都习惯她对自己的冷漠了,见她趴着,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将药碗送到她嘴边,命令道,“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