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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夏怿搁下笔,退后几步,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画,心中升起满满的成就感。
画上,天上的月牙与白蛇怪银色的长发相应,周围的黑夜与白蛇怪玄色的尾巴相融,他自我感觉,十分具有艺术感。
这么一幅画,放地下埋个千年,就可以拿出来当国宝了。
想到这里,夏怿的手又痒痒起来,他还想要画些什么,画什么呢?
他看向一边的丫鬟。
丫鬟直愣愣的盯着他的画,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重新铺开一张纸,照着丫鬟的样子,画了起来。
丫鬟的容貌算不得美,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身上有一股活力,这份活力在年轻人看来不显,在中老年人看来,却是美的本体。
夏怿从脑海中选了一个场景,提笔画了起来。
这幅画没有上一幅用心,一方面是因为丫鬟不如白蛇怪漂亮,还有一方面是因为这已经是第二幅画。
搁下笔,夏怿扭头看丫鬟,丫鬟满脸赤红,低头看脚尖。
“怎么了?”夏怿疑惑的问。
他看看画,画没有问题,衣服穿得很严实。
被夏怿一问,丫鬟转身跑出了屋子。
夏怿抓抓脑袋,古代到底是古代,连小姑娘也画不得。
他将颜料和画笔丢的远远的,画纸也放在最远处,躺回床上。
这种矿石颜料和植物颜料,很多都有毒,所以古代没有舔舔舔这种行为,舔一口直接狗带。
夏怿的思维发散,想到欧洲中世纪的传闻,欧洲贵族小姐用有毒的化妆品,毒死了不少丈夫。
好在近代研究出了人工合成的无机物。
这么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昏昏沉沉的睡去。
丫鬟从门外探进脑袋,见夏怿睡了,蹑手蹑脚的进来,将颜料收拾好,画纸放在桌上。
夏怿突然翻了个身,她惊慌的退后,撞到了进来的熊儿。
熊儿挽住丫鬟的腰:“怎么了?”
丫鬟急忙答:“没什么。”
“这是什么?”熊儿见到了桌上的画,顿时怔住。
她虽然是个武夫,但有一颗艺术家的心,不然不会有全套的绘画用具,虽然她的技艺不行,但是她欣赏的水准不低。
“这画……”
那月、那黑、那昂头望去的少女,让她惊叹。
这样美丽的少女,这样精湛的画技,可以称得上完美。
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嫉妒,嫉妒画上的少女。
“这画哪来的?”熊儿的目光黏在画上,问丫鬟。
“是白蛇神子画的。”丫鬟低头回答。
“他还有这本事?”熊儿扭头看夏怿,夏怿睡的正香。
回过头,熊儿发现旁边还有一副,她拿起来,先是为画的技巧和意境所惊叹,随后发现画上的少女她有些眼熟。
是谁呢?
她沉思两秒,猛地扭过头,看身后的丫鬟。
丫鬟的身子颤抖起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小姐饶命!”
在古代,画别人家姑娘,是一种轻薄的行为,如果两方地位相等,就是画的人浪荡,如果两方地位不相等,那就是地位低的人狐媚了。
如果是苛刻的主人,可以凭着这幅画定罪,扣一个不守妇道,勾引他人的帽子。
这到不是对专对女性苛刻,只是尊卑有别,地位高的人天生占着道德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