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没什么啦,变态。”
二乃咬了下唇瓣,有些难为情地将脚侧了开来,不让他继续盯着看。
犹豫了一下,她忽然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朝门口走去。
“你不是要去丢东西吗?我也得回教室了,拜拜。”
看着那头绯色的艳丽长发从自己眼前轻扬而过,浅田只是长叹了声气,压着膝盖起身。
“在那里坐好吧。我帮妳抹个药、贴个创可贴,免得感染。”
少女跟散步一样的离开速度瞬间归零,她站在原地回过头,双手环胸,眉间皱得很不开心。
“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哪需要你?”
她边说着,边朝保健室的床铺走了回去:“还有,我都说这是小伤、根本没必要抹药了,你以为大惊小怪就叫关心吗?哼,真是天真的男人啊。”
“我说妳啊……”被久违的毒舌全开轰炸,浅田压了压额角,感觉脑阔有点疼,“这么不愿的话妳现在可以离开没关系,我又不会拦妳。”
“不要!”
一屁股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二乃扬起了浅浅的坏笑,像只坐在树梢上甩着尾巴的波斯猫般斜睨着他。
“难得你主动为我服务,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快,蹲下来吧。”
听着她期待的语气,浅田大大翻了个白眼,转身拿了医疗箱,又像小混混一样重新蹲了回去。
“把袜子脱了。”不自觉地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二乃脸色倏地微红,下意识就要照做之时,又停住了动作,冷哼一声,以高高在上的语气说:
“你说要帮我的,所有步骤应该都由你来做才对。”
她双手向后撑在床铺上,上身微微后仰,裙下的丰腴大腿紧并而起,一条裹着白丝的小腿则朝他伸出,脚趾尖还调皮地点了一下他的大腿。
浅田能隔着裤子感受到温软的触感,眼前的神秘领域若隐若现,好似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一般。
然而,他的脑袋里却是在想:
‘还好妳没把脚丫子往我脸上辗,要不然等一下门一锁,就算拼着上课迟到.我也得让妳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人的脚底板可是很敏感的,他挠痒痒的技术,绝对能让二乃欲罢不能。
“真要我脱吗?”
他平静地抬起眼,表情没什么波动。
二乃莫名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就像在公狮子旁跳舞一样,心跳有些加速、既害怕又刺|激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脚趾微微缩了起来——
但都用那种口气跟他说话了,要是在这时服软的话,不就没有立场可以面对他了吗?
反正他又不敢真的怎么样,他怎么样了也是正好!
于是心一横,二乃干脆豁了出去,不顾逐渐烫到耳根的热量,不耐烦地对他说:
“不然呢?快点做啦,都是学生会成员了,我可不想上课迟到。”
“行。”浅田没有废话,也没吐槽她带着歧义的话,放下医疗箱伸出了手。
手指勾上白丝|袜口的时候,浅田罕见地犹豫了一下。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用特别色.情的手法把她的袜子脱下,二是用特别绅士的手法把她的袜子脱下。
前面那个会有很多后患留下,最后事情将如何演变、要不要锁上保健室的门,浅田也无法预料——但自己内心那头禽兽估计会非常开心,就像看见八卦封印失效的九喇嘛一样。
是要遵从欲望呢,还是当个坐怀不换的柳下惠呢?
其实根本用不着考虑。
刷!
手指尽量不碰到那片雪白肌肤,勾着袜口,顺着小腿紧绷而美丽的弧线,将绢白色的丝|袜一撸而下。
速度快到二乃只是一愣神,他就将袜子拔离了趾尖,叠好放到床上。
“你……”
愕然地看着浅田打开医疗箱拿出生理食盐水,面色从头到尾都平静的可怕,手指连抖都不抖的样子。
二乃张了张嘴,半晌之后才将那句话脱口而出。
“……就这么看不上我吗?”
“妳觉得呢?”浅田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这么问,自己这番耿直的举动的确挺伤女生自尊——前提是这个女生跟他有着暧昧关系。
在二乃做出反应之前,他低头处理着那根本算不上伤口的小擦伤,用事不关己的语气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