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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可最终还是糊弄过去没回答上这个问题,毕竟当时电梯门直接打开,她眼疾手快冲了出去,还招呼他赶紧回病房。
两人没单独相处多久,提着慰问品的安娜就找到了病房,她姿态向来都高,扬着下巴看人,那眼也像是长在头顶的。
苏若可好几次冲她假笑挥手都被无视了,最后也不打算自讨没趣,搬了张椅子灰溜溜的坐到了阳台上。
珍爱偶像就远离她的生活,以后她还是只追安娜的作品吧。
安娜道:“伯母说你刚动完手术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所以我给你特意煲了汤,放在保温壶里,还热着呢。”
何辰不想看见她,偏过脑袋,目光在周围寻找某人身影,“不用。”
安娜在心底啧了声,他这是知道这汤不是她亲手煲的,所以拒绝了?
他们关系似乎也没有多好吧,亲手煲汤这种事过格了。
看着两人互动,觉得有点牙酸的苏若可,腾的一下站起身笑着道,“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女人走后一两分钟,安娜将慰问品也都摆放好了,她也道,“我也去下洗手间。”
“等等。”何辰叫住她。
安娜转头,一脸不明所以,“还有什么事吗?”
他这样折腾别人还不如直接请一个护工,有什么事都跟护工讲呢。
何辰道:“不许和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她是无辜的。”
压根没想到要示威的安娜脸上表情有些诡异,她极为认真的盯着何辰看了几眼,笑得有些勉强,“你不会对她动真感情了吧?”
还有,那女人有什么无辜?
别以为她不在乎就不知道,那女人跟个吸血鬼似的,抱着他的大腿也不知得到了多少好处,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乡野小妹,变为如今的模样,不都是靠他砸钱砸来的?
她哪里有脸无辜,用她那个阶级的话来说,她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好吧?
安娜脸上的鄙夷没控制住,青天白日里看起来像个恶毒的后妈,男人挑眉,不悦道,“管好你自己,别以为有个婚约就真有约束我的权利。”
切,你还知道有婚约呢?
安娜的白眼要翻不翻,表情处于鄙夷与嘲讽之间,“就算你对她动了感情又怎样,你以为何家能让她进门?”
虽说她不在意,但她家里人可对苏若可的存在有所忌惮,生怕这女人会将何辰迷得神魂颠倒,从而解除两人婚约,毕竟他们这婚约只是口头提起过,并没有摆酒做什么公证。
可她却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何辰能有今天的成就和他背后的何家脱不了关系,何家是百年世家,发展至今却子孙凋零,虽然他是何家这一辈的唯一继承人,但他要是迎娶了一个戏子回家,何家其他人还能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不管?
她觉得不会。
何家老爷子是入赘何家,他年轻时候风流倜傥,结婚后还沾花惹草,却没能在外头留下一个子嗣,他曾想领着一位据说是演艺圈名角进家门,却被新婚妻子拿刀捅伤,结果两苦命鸳鸯双双住进医院。
老爷子和那新欢自然没能住进同一个医院,在老爷子躺在病房哎哟叫唤,吵吵嚷嚷说一定要休妻的时候,他的新婚妻子带着慰问品赶去看望了那位明艳动人的新欢。
新欢在音乐与演戏上颇有建树,她被砍住院的事也被多家媒体报道,住院部楼下堵得水泄不通,直到一辆豪车缓缓驶来,吸引了众狗仔的目光。
在他们那个年代,进口的豪车是极为缺罕的,整个市区怕都只有寥寥几辆。
当穿着管家服模样的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一位打扮颇为洋气的女人下车时,已经有无数人想探究她的真面目了,但很可惜,女人戴着贝雷帽,帽子连接着一层不算轻薄的纱,挡住了整张脸。
她的衣着都是时尚前沿款,步履生风一般走进住院部,戴着皮手套的手拉着一个价值不菲的果篮。
等老爷子知道她行踪时,已是一个多小时后,当时身强力壮的男人被捅伤的并不是要害,在病床上躺了两天就已经能活蹦乱跳,一直不愿出院,就为了等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过来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