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靖王府,婢女见将军夫人与冷夫人不见了,忙去禀告小世子。
萧钰却淡定地喝茶,“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婢女们相视一眼,都很疑惑。
楚箐也疑惑地望向萧钰:“你不着急吗,她们可都不见了。”
萧钰朝楚箐露出一抹淡然地笑,“没事,不过是被自家男人连夜打包回家了而已。”
在把花盆送到将军府时,萧钰就猜到他们半夜会来接人。
毕竟半夜神不知鬼不觉,不然,大白天的来接人,弄的人尽皆知,还要与靖王雨王妃客套。
还是半夜接人最为省时省力。
楚箐闻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半夜打包回家?
你以为吃饭呢?
不过,姜幼宁与南绵绵无事,她就安心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他们半夜来接人?”
萧钰勾唇一笑,“因为你夫君神机妙算啊。”
楚箐:“……”她就知道,萧钰说话向来没个正形。
萧钰也不逗媳妇了,“昨天不是送了几盆花到将军吗?谢璟看见花就猜到了。”
楚箐闻言想到刚刚来到路上,路过花园时,看见公公在种花,嘴里还说着,“本王辛辛苦苦的种的花,居然拿去送人,本王那可怜的花……”
“是你把花送人了。”
萧钰闻言轻咳一声,“媳妇,话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母妃送给宁儿,我不过帮了把手。”
楚箐:“……”不用问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王府里待了这么久,她太了解萧钰巧舌如簧,坑爹坑娘都不在话下。
就不知道有没有坑媳妇,也就是她。
将军府内,找到将军夫人与南绵绵后,又恢复宁静。
午后,姜幼宁在屋里补觉时,南绵绵来了。
她在宝珠的侍候下,慢悠悠地起来,睡眼惺忪的双眼还未完全睁开。
等穿戴整齐后,姜幼宁在榻上坐下来,端起宝珠事先准备的茶水递到嘴边喝了几口提神。
这才望向南绵绵,见她精神奕奕的,难免有些怀疑。
她被谢璟接回折腾的够惨,为什么南绵绵看着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姜幼宁忍不住问:“你不累吗?”
南绵绵疑惑地低头瞧了几眼自己,又疑惑地望向姜幼宁,“不累啊,你累吗?”
姜幼宁:“……”她吃完饭就睡,一直睡到现在,依旧没有缓过来。
她故作镇定地道:“我也还好。”
随即她又忍不住八卦,“冷肖接你回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南绵绵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是我离家出走吓到他了,这三日里他担心的要命,生怕我又被绑架了,虽然我有错在先,不过好在冷肖不计较,我平安归来他就高兴了。”
姜幼宁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表面淡定的她,心里却在愤恨地想,谢璟怎么就不学学冷肖?
瞧瞧人家冷肖,就没有罚南绵绵。
为什么她这么肯定?
瞧南绵绵这样子就知道。
不像她,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都是男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南绵绵见姜幼宁精神不怎么好,同样忍不住八卦。
“将军把你接回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姜幼宁坐直身子,挺了挺胸脯,“你别看将军很凶,像只老虎,其实在我面前像只猫,很黏我的,离家出走三日,他是夜不能寐,昨晚迫不及地把我接回来,哄了我半天,就差去跪搓衣板了,我才勉强原谅他。”
她就幼宁说的云淡风轻,里子丢了,面子可不能丢。
南绵绵闻言丝毫不觉得有假,将军可是为了姜幼宁拒绝了所有人,痴情程度已经在金陵传遍大街小巷了。
“将军也太好了,让人好生羡慕。”
姜幼宁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语气依旧淡淡的,“还好吧,没什么可羡慕的。”
南绵绵感叹,“将军那样的人,都为了让你原谅去跪搓衣板了,这普通人可都做不到的。真的是世间绝世好男人!”
姜幼宁笑了笑,继续喝茶,吹牛又不用付费,口嗨最重要。
将军为了让将军夫人原谅自己去跪搓衣板的事,很快就在王府里传开了。
三人成虎,从将军为了求的将军夫人原谅差点去跪搓衣板,传到最后成了,将军在门外跪搓衣板跪了一宿才得到将军夫人的原谅。
“没看出来啊,将军在将军夫人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将军居然为了得到夫人的原谅下跪,啧啧!”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将军这是能屈能伸!”
路过的谢璟正好听见几人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