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那个监控器,我安装的比较高端,毕竟照着一个方向,另外一个方向就成了盲区,所以我就安装了一个广角监控镜头,说白了就是说可以检测监测左右一百八十度方向的监控器,能看到前面也能看到后面。
从外门的那个监控器,我终于看到第八个小女孩,在我出去了之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回头看看她的那些小伙伴的身影,又看了看我的身影,转身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走了,身形显得非常的落寞,速度却非常的快,就像是在跑一样。
她居然没有和她的那些小朋友走同样的路,而是朝着反方向跑了。
一阵风刮过来,小女孩的白色裙子飘了起来,露出了她的双脚,穿着一双红色的小布鞋,样子还挺耐看。小姑娘或许是被冻着了,紧了紧衣服,回头看了看,迅速的消失在了镜头里。
虚惊一场,我把菩提丛重新放到桌子上,又朝它拜了一拜,嘴裏小声的说着:“果然还是神物管用啊。”
“哪像你,整天吐宝,吐了吗?”我拽了拽金蟾嘴裏的那个金币,没好气的嘟囔了两句。
晚饭依然没有什么味道,我觉得等我闲下来有必要去趟医院了,这可能是我那段时间昏迷后的一个后遗症,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出现。
由于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又加上之前的小孩子事件搞得我心裏慌慌的,没等看完晚上八点档电视的狗血剧,我就拉下了卷帘门,准备睡觉了。
辛雅也不介意,按我的想法就是,只要我现在好好的,店铺还能赚点钱,够吃够花,那就不用纠结我到底是五点关门,还是十点关门了。
鉴于之前几次我睡觉的时候总是能听到房间里有脚步声,这次我并没有睡,打开了家里的投影仪,准备先看一场电影。
电影是一个老电影,辛雅不爱看,转过去睡觉了,大宝也趴在那个盆子里睡觉,我怕看到它瞪着两只或者一只眼睛看我,提前将他挪到了角落里,开始自己一个人看电影。
屋里开始随着电影里的色彩,不停地变幻着颜色,一会是入雪一样的白色,一会又是大红色,过了一会又成了天蓝色。
可能是这些颜色给我起了很大的催眠作用,一部电影看了不到五分之一,我就困得倒在了枕头上睡着了,电影都没来得及关掉。
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种老鼠咬木板的声音,稀稀碎碎的,像是从楼下传来,又像是从墙壁里传过来的。
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居然斜倚在床头柜上睡着了,电影还在放,不过已经换成了另外一部,色调比之前的那部电影阴暗多了。
我赶紧暂停了电影,以为刚才的声音是从电影里传出来了,毕竟有些电影的背景音乱七八糟,相不相关,都会先弄上去,尤其是那些打着恐怖旗号的电影。
嘎吱嘎吱!
声音并没有停止,过了一两分钟,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居然事跑动的,从墙壁里,一下子又到了楼下的位置。
“这尼玛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我有些恼火,虽然不是那个恐怖的脚步声,但这种老鼠咬东西的声音要是一直这么响下去,今天晚上我就不用睡觉了,当一个诚实的听众得了。
我抓着棒球棍,走到墙边,用棒球棍粗的一头捅了捅墙壁,声音突然就停止了。
但紧接着就传来一种哗啦啦的声音,像是秋天一阵大风吹过森林,漫天的飘叶落到地上的那种声音一样,并且从前面响到右边,又从右边响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