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动了动下巴,努力了好久,才终于把嘴巴合上,痛苦的流着眼泪。
“别喊别叫,就不会再塞住你。”我看看华子,他已经站了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后腰上,我知道那是手枪,赶紧警告老板娘,她的喊叫,不仅会让她提前去见她老公,也会让我成为一个陪葬品。
老板娘也算听话,不停地动着嘴唇,到最后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流眼泪,不敢看我,更不敢看华子。
“你老公是不是有病?”我又问了之前问过的那句话,不过这次为了让华子和老板娘明白,我专门又加了几句话,继续说道:“就是身体或者心理上的一些疾病,不是说他扑过来这个动作有病。”
“他有些焦虑,一直说有人要害他,可我从来不信。他还有写健忘症,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老板娘沉默了好久,才终于哭哭啼啼的说了两句话,说完反而是更加的伤心了,开始哭出了声音。
“别哭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算是安慰她一句,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华子看着我,没有说话,他在等我说,我之前的说法,已经让他云里雾绕的,本打算让他明白一些,问了老板娘几个问题,反而让他更加的糊涂了,所以,他在等我说。
“我和在梦中梦到的情况明显有些出入,不过这个也算是正常,毕竟之前的那些都只是一个梦,有时候显得有些真实,有时候又会极度扭曲的。”我心裏想着,开始给自己找个理由,刚才老板娘的答案,不能给我的梦中梦提供什么证明,反倒是让事情更加混乱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是那个男老板,那个是我的老婆,梦中的她,也叫辛雅,因为我梦到我住院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才想问问她有没有这种事情。”我的这句话,基本上间所有的事情,全都联系到了一起,华子也就更容易理解了。
“你变成了老板,梦到了好多事情?拍电影?鬼附身?”华子两个胳膊肘顶在膝盖上,身体前倾,阴阳怪调的问我。
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吓了我一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那些梦,显然不太好解释了,真有那么几分鬼上身的意思,老板在临死前,将他自己的思维给了我,我于是就有了他所有的记忆,那么关于他们两个,那我是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甚至连他们的一些小秘密,也都了若指掌。
老板娘猛然间抬头看我,眼里噙着泪水,但很快就又低下了头,因为哭泣很久的缘故,不停地抽搐着身体。
“反正,总之,我就是做了好几个梦,现在有点搞不清状况了,这不才问你到底什么情况了么。”事情有点复杂,还有一些诡异,我不敢再想,赶紧找了个理由,结束了话题。
“你不是做了好几梦,你是杀了那男的,心裏开始负罪感,悄悄意淫了整个故事。”华子突然变身教授,说的头头是道。
他的这个负罪感,在科学里是有一定的理论基础,很多杀人犯在无意识当中杀了人,为了减轻心裏的负罪感,会慢慢地在脑海里勾勒出另外一幅景象,和真实情况大相径庭的版本就会出现,甚至有些人会因为这种事情,最后免于处罚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全世界范围内,神经病杀人都是不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