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就愣住了,老板娘的死对我打击有些大,或许是做的那些梦对我产生了影响,又或许是我真的爱上了这个人,我躺在地上,抓住老板娘的手,不管旁边的警察怎么使劲,就是不松开。
老板娘已经死了,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不然救护车里的医生也不会用白布盖在她的身上,我也不会冲过去,拦住了担架。
双拳难敌四手,况且我右手还掉了一个手指头,抓东西不牢固,周边的警察还是强行拽开了我和老板娘,重新将老板娘放到了担架上面,快速地抬到了裏面。
我的肚子疼了下,有名警察趁着混乱,打了我一下,很多人,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是谁打的,推推搡搡中,我被他们带到了三楼的一间病房。
手指头是没了,犯罪了是确定了,但我现在仍旧是一个病人,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得必须处理一下,不过我没有看到我丢掉的那截手指头,医生只是给我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用厚厚的纱布将我的手包的跟猪头一样。
为了防止我半夜跑掉了,警察将手铐的一头,铐住床腿,没有钥匙,我是完全不可能打开的。
或许是麻醉剂的缘故,我昏昏沉沉的开始睡过去,做了各种奇怪的梦,不时地醒来,又迷迷糊糊的睡,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的傍晚,警察开车将我接走。
华子死在了二楼的窗户口,流血过多而死,身上还插着一把刀,开山刀,是我的杰作,华子死于我之手。
老板娘身中好几枪,虽不一定枪枪致命,但她同样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死在了我的怀里,死之前还在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孩子。
等待我的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就是因为我杀了人,直接将我枪毙了,这种还算是好的,至少给了我个痛快。第二种情况可能会是这样,虽然我杀了人,但我并不是主观上要杀人的,可以算做是过失杀人,再加上后来帮助了人质,虽然没啥结果,但也不能抹杀,我可能真的会将牢底坐穿。
“这是不是要去刑场了?”透过窗户上的铁栅栏,我看到外面是大片的树林,树林的背后是隐藏着的山头,一个接着一个,似乎没有什么尽头,这种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行刑的场地,我有点害怕,问旁边的一名警察。
不管我是犯了什么罪,都必须要经过正规的审判,我在医院昏迷,那也要等我清醒了,才能审判,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他们直接跳过了审判过程,直接拉我去了刑场。
几名警察看看我,谁都没有说话,但每个人手里的半自动步枪告诉我,老老实实的在裏面獃着,不然的话,随时可能去见老板娘。
“你们这是不正规的,我要上诉,我要找律师。”我大声喊着,开始制造各种声音,电影里学到得那些桥段我也开始拿出来,只要能让自己还有一丝机会,我就不能放弃。
车子开了很久,渐渐地居然驶出了那片树林,开上了一条平坦的大道,并且到现在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