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精神病院,会和监狱一样,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比如监狱的那个停尸房,如果不是凶神恶煞的狱警带我过去,我想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将监狱里的尸体送到了哪里。
到了精神病院,自然也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侏儒院长和其他的白大褂一定是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比如一些比较暴力的病人,可能就得要严加看管,用上电击,甚至直接给他们做个手术,切掉他们的脑垂体,让他们如同是植物人一样,成为一个活死人。
我立刻就从地上站起来起来,回头看看单身哈士奇,他明显也是听到了,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像是踩了一坨狗屎一样,但当他看到我正在看他,立刻就变了表情,最贼心虚一样,走过来,照着我的后脑勺打了一下。
“你大爷,我给你记账,有一天我会统统还回来。”我虽然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人,但这种无缘无故被打了一下的情况,我都记得很清楚。
单身哈士奇给我打了五六天的麻醉剂,在我清醒乐之后,又打了三次我的后脑勺,18号壮汉,打了我两次,全都是无缘无故的打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捞回来。
单身哈士奇走到了我的前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看到了对面的柳雅静以及翠花。
翠花就像是刚刚从某个山区出来的孩子一样,看到什么都没办法镇定,她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紧紧抓着柳雅静的胳膊。
柳雅静给了单身哈士奇一个眼神,三人快速的衝着身后的那个古堡跑过去,半路上还遇到了三撮先生。
院子里只剩下了四五个白大褂的人,不过这些人全都离我比较远,有一个还站在假山的边上,估计是在看后面正在钓鱼的双胞胎兄弟。
那声叫声非常的凄惨,虽然是从那个古堡传过来的,但更像是从地下传过来的,但院子里的那些病人,并没有像我一样,表现的非常的吃惊。
双胞胎老头,坐在小亭子里的石凳上,又活成了两尊雕塑,老太太正在追逐一直蝴蝶,蝴蝶从这朵花上落到了另外一朵花上面,老太太只是跟着那只蝴蝶,不伸手去抓,也不去打扰它。
虽然我也比较好奇,那个喊声究竟是谁发出来的,又是为什么会这么大声的喊,但我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研究一下大门的构造,希望能够找到关掉大门上高压电的开关。
这时候,也是助我也,院子里仅剩的几个白大褂的人,全都直勾勾的站着,看着前面的那个古堡,根本没人注意到我这边,我就悄悄地朝着大门的方向靠近。
大铁门是安装在两栋楼的中间,而那两栋楼很矮,基本上只比旁边的墙高一些,一看顶多就是二层小楼,至于裏面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有些地方,白大褂的人,不让我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