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停下来,单身哈士奇回头,看看旁边的那颗歪脖子树,一脸傲慢的样子,说道:“不行。”
我这时都想抓着铲子,上去狠狠的拍死他,但还是忍住了气,哀求他道:“人命关天的。”
单身哈士奇一只手握着电击枪,另外一只手伸出食指,在空气中左右的比划了一下,说道:“给你三秒钟,立马过来,不然就在这裏挖个坑,你陪着他。”
我彻底失望,植物人死了,从他那里得到鱼竿恐怕是不可能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颗歪脖子树,没想到,却被单身哈士奇给拦住了。
“让他拿着吧,害不了别人。”三撮先生似乎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劝单身哈士奇。
我和三撮先生接触并不多,不过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他是那个最可爱的人,两个树干,就能解决我和双胞胎之间的矛盾,以后离他们远一些,也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单身哈士奇连说了两三个不子,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三撮先生,三撮也是无奈,耸耸肩,快步的从前面那个拐角闪出去,乱坟岗就生下了我和单身哈士奇。
他将手里的电击枪举起来,瞄准我,只说了一个字:走。
我一看这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也就不再求他,愤然的抓着铲子,走在前面,一路回到精神病院的大门口,手里的铲子也被门口的门衞给拿走了。
院子里有人在大声地说话,是一个女人,声音很大,像是在骂街一样,听了一阵我才知道,是副驾驶的那个女人,骂的内容,则是关于她的被子的,有人在她的被子上弄上了东西,精确一点说的话,应该是只属于男人的,不可描述的东西。
怪不得我从古堡里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她的那床被子,至少是过了一个夜晚,居然还没有收到屋里,就这么一直晾着,感情是嫌弃那床被子被人弄上了东西,不愿意要了,心裏又有点委屈,只能是在院子里和其他人说话,发泄自己的情绪。
几个白大褂的人全都聚在她的身边,不停地安慰着她,所有的病人非常聪明的远离了那个区域,生怕这时候被哪个白大褂的人给盯上,到时候就不好脱身了。
我想起来一件事,被关进古堡之前,我看到单身哈士奇有四条腿,从被子前走过去,当然那时候单身哈士奇直接就过去了,不过被子后面的人,则在那里站了很久,现在那个男人,准确一点来说,是那个男孩,就在我附近七八米的地方坐着,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偷偷地观察着前面的几个人。
“难道会是他?可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明明这时候自身都已经难保了,明显双胞胎兄弟并没有看到我,反而这会还有闲心观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