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意是打算问一下单身哈士奇的,毕竟那天煞有介事的去小亭子里的,并不是三撮先生,一来离我近的是三撮,再则我担心拉住单身哈士奇的话,不免又会被他给打一顿,只好扯住了站在我身边的三撮先生。
三撮先生被我问了一头雾水,看看旁边的单身哈士奇,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换到了单身哈士奇走到我身边。
看这架势,我就知道单身哈士奇要对我发难,索性直接站了起来,后退几步,指着前面说到:“小亭子里怎么会那么多人,该不会是有人闹事了吧,武医生。”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如此客气的和单身哈士奇说话,不仅态度非常的诚恳,还专门尊称他为医生,没有人会扔掉免费送过来的奉承,单身哈士奇也不例外,脸上明显浮起一种傲慢的神色,点点头,快速地朝着那个小亭子走过去。
虚惊一场,我抬手抹了抹额头,虽然没汗,但已经开始有点潮湿乎乎,抬眼间,居然看到了我的手指头,大拇指从根部断裂,裸|露的肉已经长出了厚厚的茧子,颜色也开始有点发黑,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摩擦造成的。
看到这个手指头,当初的那一幕,瞬间就涌进了我的脑海里,为了救下老板娘辛雅,我不惜和同伙翻了脸,伸手去抓子弹,勉强为老板娘挡下了一枚子弹,但最终却没能救下她。
“该来的总会来,命中注定的事情,躲也躲不了啊。”我不禁感叹这种毫无征兆,但早已被安排好了的命运之轮,让人无可奈何。
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已经走到了小亭子那里,围观的人明显都没有注意到有人站在他们的身后,一个劲的挤破了脑袋,瞅着中间的左右撇子双胞胎兄弟。
砰砰砰!
我踮起脚尖,寻思看看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会怎么驱散小亭子里的人,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他们已经挤进了亭子里,不知道和裏面的人说着什么,这时候我听到了砰砰的声音,甚至地面都开始隐约晃动了起来。
“光头?”太久没见他,我倒还真有点想他,谜一样追风的男子,我实在是想不到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说是病人,看样子明显不是,说是这裏的医生,就更加不可能了。
没等我左右看看,寻找一个那个声音源头,光头居然从后面来到了我的身边,和我平行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带微小的看着我。
果然是光头,我心裏一阵激动,看样子这一时半会,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我可以好好的问个清楚,于是赶紧坐下来,歪着头看他。
光头学着我的样子,也歪着个脑袋,一直盯着我看,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消失,不知道是不是笑太久了,脸部肌肉已经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