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跑,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就在后面疯狂的追,因为我触电的缘故,我现在依然不是十分的清醒,身体上酸的厉害,尤其是两个胳膊,感觉跑起来的时候的,都没办法甩起来,跟后面的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自然是没得比了。
两人的叫嚣声由远及近,我已经开始能够预感到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了,嗓子里咕哝了两声,咬紧牙继续往前跑,前面是有一拍灌木丛,虽然不高,但是如果我可以像一只兔子一样,利用走位,完全可以甩掉身后的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
我的走位确实非常的风骚,从灌木丛的这边,跳到那边,看到两人追了上来,又从这裏跳到了另外一边,两人一次次的扑空,体能消耗的已经和我差多了,我甚至可以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趁机还可以转身挑衅一下身后的两人。
又往前窜了十几米,脚下一滑,我整个人像是放在了风口浪尖的充满浪板一样,顺着草坪往前滑了三四米,一头扎进了灌木丛中,细密的灌木丛如同是锁链一样,将我给牢牢地捆住,挣扎了好几次,感觉脖子上的皮都要被划破了,还没有把脑袋给拔|出|来,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挣扎了。
“咦,这是什么?”脑袋转来转去,希望能够找到合理的缺口,子啊不流血的前提下,把脑袋给拔|出|来,这时候我看到了灌木丛中的一个东西。
那东西的大部分都被埋在土里,只露出非常小的一部分,散发着那种塑料的质感,看起来很像是盖在土壤上保温的塑料薄膜,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已经追到了跟前,再想跑,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性了,也就不再管他们,从灌木丛的缝隙中伸进去手,扒开了盖住那层塑料薄膜的土,那东西整个样子就露了出来,竟然是一个针管,更为神奇的是,针管里装满了液体。
正常情况下,任何医院里的东西,只要是在使用过后,全都会集中处理,防止污染,还能避免有人接触之后,感染其他的病症,一只针管突然间出现在了灌木丛中,让我有些想不明白。
尤其是针管里,居然满满的都是液体,一般废弃的针管,裏面都是空掉的,不过这个东西躺在这裏,裏面有液体的话,也不是非常的难以理解,毕竟院子里经常下雨,雨水慢慢的流进针管里,也不是不可能。
身后两人突然间用力,开始把我往外拔,我痛的大叫,一边骂,一只手赶紧抓住了针管,翻了下手腕,针管就被我藏到了袖子里,我的这只手只要是捏住袖子口,针管就一定不会掉出来,表现自然点的话,累得像是两条狗的单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也绝对不会注意到。
两人哪里会在意我到底是说什么,继续用了,我感觉脖子火辣辣的疼,然后是耳朵,最后是头皮,等我被他们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被人上了私行,脖子以上的皮肤,包括头皮,全都揭了下来。
“哇,裏面有玻璃?”单身哈士奇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手忙脚乱的掏他的那个针管,抬头注意到我的形象,愣了好几秒钟。
“都说了别拖别拖,疼死了。”我抬起一只手,揉揉脖子,又揉揉耳朵,放下来的时候,手心上已经粘上了少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