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门那里已经聚了好几个白大褂,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人群快速散开之后,一条狗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通体黝黑,就像是被人用碳素墨水给染了一遍颜色似的,这只狗看起来确实很是壮硕,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来,还不忘吼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弄条狗进来?”我皱着眉头,想看看那群白大褂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突然从人群里又窜出来一条狗,杂毛色的,白色黑色黄色全都有,也不叫唤,突然间从人群里窜了出来,这边嗅嗅那边嗅嗅,抬头看了我一眼,开始朝着我这边飞奔而来。
我立刻就站了起来,在精神病院里被谁打,我都能想方设法的找回来,即便是想单身哈士奇,最终还是被我收拾了,但如果我要是被一条狗咬伤了,就真的没有办法了,总不能回头再咬那条狗一口吧。
花狗看样子真的很凶,眼神非常的犀利,像是独狼的眼睛一样,身上的毛全都倒竖着,快速地朝我奔过来。
我平常坐着的地方,确实和大铁门之间有段距离,上次我跑过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跑了三四十秒的时间,这条狗就不一样了,前后之后几下,就窜到了我的面前,脑袋低着,贴近地面,牙齿露着,也不呜呜叫,一条前爪向前,看样子随时会扑过来一样。
我痛苦的看着远处的几个白大褂,总算是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一边开始祈祷,把狗弄过来的人,赶紧看着他们,别伤到了我。
“虎子快过来,老毛病又犯了是吧。”远处人群里传来了喊声,这只花狗听到后嘴裏呜了一声,回头看了一下,并没有离开,但再重新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那种杀气已经没有了,身上的毛也开始顺滑下去。
“你大爷的,差点吓死我。”我抹了一把额头,细密的汗珠已经开始在我额头上汇聚,心脏狂跳的像是超过了电压的发动机,估计再有一会,可能就爆掉了。
“赶紧过来,让你来不是来玩的,虎子。”那人又喊了一声,语气比原来高了一些,被叫做虎子的花狗看了我一眼,扭头快速地跑了回去,站到了另外一只黑狗的旁边。
有个白大褂抱着一床被子从宿舍里出来,快速地穿过院子,一直跑到了那群人那里,然后将被子扔在地上,两只狗就像是看到了骨头一样,铺了上去,不停地闻来闻去。
“快去找找去,找出来,今晚上给你俩一人一瓶二锅头,外加一块大骨头。”那人一看就是从外面请来的人,蹲下来抱着两只狗的狗头,来回的搓,随后将黑狗脖子上的绳子解开,两只狗就像是听懂了那人的话,闪电豹一样,窜了出去,边跑边在地上闻着,一点一点的推进。
“真尼玛搞笑,这种人才是该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吧,哪里会有喝酒的狗。”我暗自觉得好笑,那人说话,明显有点不太正常,吃屎的狗我见过,吃素的狗我也见过,当然吃肉的狗更是常见了,但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喝酒的狗,这东西可不不是你想让他们喝,他们就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