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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钱至和五大金刚将喝得人事不省的我,拖回程宅。
离开的时候,金陵挂在房门口傻笑,午夜灯光下,那么媚,她一面打着酒嗝一面说,钱至,早点回来哦。我在锅里等你。
钱至无奈,将我托付给“首儿”他们,自己进门先把金陵给扔到床上,盖好,折腾,反折腾,一直到她睡着,一切才算稳妥。
他曾经对她说过的,此生最好的幸福,就是下班回家,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而饭在锅里。
他看着昏黄灯光下她秀美的脸,抬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苦笑,说,你要是在锅里,那就不是幸福,是恐怖了。
他离开的时候,金陵在半睡半醒间,突然拉住他的手。
在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渴望,稳稳的幸福。
回到程宅,钱至扶我上楼,刚到二楼,我就要推门冲进去,被钱至一把给拉住了,他说,太太,这不是您的房间。
我睁开眼,看了看他,我说,咦,刘妈你怎么长个儿了?
他说,太太,您真的醉了。
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摇头,说,我没醉!
我突然笑,说,你看看,连声音都变了。
他尝试着拉着我上楼,却被我一把推开,我上前去开二楼的那扇门,他直接扑了上来,他说,太太,这是……
钱至话音未落,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我整个人原就倚靠在房门上,几乎是顺势被拽进了房间,一下子扑到在里面的人身上。
里面的人一怔,顺势扶住了我。
我醉眼惺忪地看着那个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傻傻地笑,我说,咦!凉生?你怎么在这儿?
然后,我打了一个酒嗝,冲他吐气,笑,我真傻,这本来就是你的房间。
我从他怀里挣脱,起身,踉踉跄跄,往房间里走,一面走一面悲伤,我笑着说,凉生啊,你十九岁那年,第一次住进这里的时候,就决定要放弃我了吧?这么大的房子,仆人成群,富贵无边……
程天佑皱眉,问钱至,怎么回事儿?!
钱至无奈,说,哎,俩女人一起疯,喝大了。
我一面自言自语地走着,一面脱衣裳,程天佑上前,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转脸看着钱至,说,你是故意的?!
钱至捶胸顿足,说,天地良心啊!大少爷!他上前对我说,姑奶奶,咱回三楼吧,他不是三少爷,他是大少爷。
我笑,翻了翻白眼,看着钱至,又回头看了看程天佑,又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说,天佑?
我那么近地看着他的容颜,轻轻地摩挲着,这一切,如梦境,似幻觉,我喃喃,笑,这一定是在梦里。
梦境外的他,对我避之不及,简直是十米之内寸草不生之势。
我攥住他的衣衫,笑,我看着他那么生动的眉眼,有气有恼有在意,不再是那么冷静的漠然,我拍拍他的脸,说,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对不对?
他有些生气,女孩子没事少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