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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拒绝了,江卓昀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
他眸光暗暗的,似有火苗乱窜,搂着苏元娇的腰,凑过去在她耳边气息灼热地问:“真的不一起吗?不用你动手,为夫帮你洗也不行吗?”
苏元娇只觉得耳朵滚烫,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便有些害臊,她伸手推了推江卓昀埋在后颈的脑袋,声音发软道:“不用,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洗便是。若是不出意外,哥哥一会儿便来。咱们的事,我也该向他说明了,莫不是你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我哥哥,也要这般腻歪吗?”
一想到大舅子,江卓昀眉头皱了皱,心里的邪念也没消弭几分。
半晌之后,他长叹了一声,终究是放了人,拉了拉苏元娇身上被他衣袍上的雨水给浸湿的地方,遗憾地眯眼道:“可是,媳妇儿你的衣服也湿了,穿在身上终究是不舒服的,不如还是一起沐浴更衣吧!”
江卓昀有分寸,只是将苏元娇的外袍给弄湿了,浸不到里面去,所以苏元娇方才并没有感觉到,如今垂眸一瞧,果然见自己粉绿色的外袍上晕开了一团水渍。
“真是狡猾。”
苏元娇忍不住叹了一声,语气中有些无奈,却无半分气恼。
江卓昀哈哈一笑,眸中带着得意,弯腰将人拦腰抱起便往着后室去。
粉黛和香荷耳目清明,自然听到了些许动静。
粉黛一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药瓶,一边悠悠然地叹气道:“好在咱们脸皮够厚,早已百毒不侵了,不然的话只怕是要羞愤欲死了。”
香荷听得无奈,摇头道:“主子的事,莫要妄论。”
“实话实说而已。”
粉黛轻笑着摇了一下脑袋,便突然听见了一声急促的惊呼,她立马捂住耳朵,喃喃道:“这青天白日的,我的耳朵要瞎了啊啊啊!”
“是聋。”
香荷提醒道:“非礼勿听,专心做事。”
“好吧好吧!”
粉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眸望向表情怪异的厨娘,拧眉道:“赶紧做饭,一会儿主子们就该用膳了。”
经常这般折腾,可得多吃点,不然的话哪里有力气?
粉黛这般想着,便又自作主张地给两位精神饱满的主子加了一道菜——人参枸杞炖鸡汤。
沐浴更衣结束,苏元娇整个人窝在了江卓昀的怀中,眼眶红红地瞪着他,咬牙娇嗔:“我都说了不劳你动手,你非不听,将我头发都弄散了。你可知我这发髻盘起来有多麻烦?粉黛可是足足花费了半个时辰才给我盘好的!”
“无妨,为夫替你盘便是了。”
穿上了月牙色长袍,江卓昀端的是风度翩翩俊逸潇洒的俊美公子的姿态,全然不见方才气息紊乱面红耳赤的急切模样。
苏元娇看得翻白眼。
江卓昀微笑着把她抱到铜镜前坐下,将她发髻上歪七扭八的步摇和头钗小心翼翼地解下来。
如瀑长发瞬间散落,从圆润的肩头滚到腰间然后蔓延而下铺在了垂在地上的衣摆上。
苏元娇的头发很长,站起来的时候便能垂到膝盖后面腘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