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祭祖的过程十分繁复,苏元娇一直很安静地跟在江老夫人的身边,等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接近晌午,所有江家人都在江家本家用午膳,下午回程的时候便少了许多人。
因为江家本家之人已经各回各家了。
跟着回程的只有镇国将军府之人。
回到镇国将军府,苏元娇原本想要打声招呼便自行回府歇息的。
因为她以为江文涛和江老夫人应该不会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处置柳姨娘。
谁知江文涛和江老夫人都是雷厉风行之人,即便是大年初一也不拖沓。
府中没有了外人之后,江老夫人跟江文涛分坐在前厅的首位上。
派人去将柳姨娘和夏蝉雅押上来审问。
柳姨娘辩解道:“老夫人,老爷,夫人身边的丫鬟做的事跟妾身无关啊!还请老爷和老夫人明察秋毫,还妾身一个清白!妾身跟老三媳妇儿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妾身何苦要害她腹中的孩子?”
万氏跟江卓术也跟着来到前厅。
万氏急忙点头附和,一脸焦急地说道:“就是,父亲,此事定然不会跟姨娘有关的。姨娘早早便告知儿媳和夫君,定要跟三弟妹交好,如今又岂会伤害三弟妹腹中的孩子?昨夜儿媳发现夏蝉之后还特意等着提醒三弟妹来着!”
江卓术也拱手,一脸凝重地说道:“父亲,还请您将事情调查清楚再下定论,姨娘断然是不会伤害三弟妹的。此事一定有蹊跷,儿子不相信姨娘会做出这等心狠手辣之事。”
“够了,老大,你和你媳妇儿先退到一边去,昨夜之事跟你们小两口无关,老身跟你们父亲也不会将这件事怪罪到你们的头上去。但柳氏确实做了这等事,是一定要受到责罚的。”
江老夫人冷声说道:“若非有十足的证据,老身跟你们父亲又岂会冤枉了她?”
柳姨娘浑身一颤,心里害怕得很,但即便是死到临头她也是绝不会甘心认罪,便委屈地哭诉道:“老爷,妾身尽心尽力地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别忘了妾身给您生下了老大和老六,就是苦命的老六没能活下来,才三岁便夭折了。妾身也是做母亲的人,也失去过自己的孩子,自然知晓失去孩子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又岂会再用这等歹毒的手段去害老三媳妇儿?老爷,您是知道妾身的,妾身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您一定要相信妾身,这一切一定是旁人的阴谋。老爷,是有人诚心要害妾身呐!”
柳姨娘没有明确说陷害她之人就是王氏,但所言却都指向王氏。
夏蝉是王氏身边的人。
王氏跟苏元娇有过节,又被苏元娇摆了一道,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回来再正常不过。
而她柳姨娘,跟苏元娇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连面都没见过机会,又有什么理由伤害苏元娇?
一定是王氏被送去深山中修行,又被剥夺掌家之权,想要伤害苏元娇来陷害她,一箭双雕,合情合理。
柳姨娘说得声泪俱下,连自己都快要信了。
江文涛和江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听着,眼底的失望越来越浓。
“够了!”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江文涛猛地拍桌,怒道:“你实在是太让本将军失望了。柳氏,这些年本将军念在你为本将军生儿育女的份上不曾亏待过你,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你竟然还想着攀扯他人,简直是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