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结骨眼上还算计着希望他与婉婉能够共同跌落到悬崖底下。

“你不生气？”君洛宸眉头微蹙，“我总觉得奇怪，你把人心似乎看得太不堪。”

“只是对着这些人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于婉婉摇头，看透了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人性的不堪在有些人你就算是付出了再多也依旧捂不热，甚至可能还会像白眼狼一样反咬你一口，把你推入万劫不复。可是，不也有一些人温暖的让你即便拼尽一切，似乎不论也要让她们能够得到幸福的机会。”

于婉婉说着说着眼眶微微泛红，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自己的弟弟，想起那些真心为自己好的人，她又岂会是冷血无情。

“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经历过什么，但是我只能说人性最美好的跟最丑陋的我都经历过，所以我明白什么叫以牙还牙，什么叫滴水之恩。”

于婉婉不想说，君洛宸便不逼问。

两个人明明相识甚短，可却好像特别了解彼此。

“什么时候你想说了，我便听。如今，也无需多想，明天这出好戏，正好可以给你出出气。”

“也不知道皇上是否愿意纡尊降贵演出这一场戏？”于婉婉眉头微蹙，明天这一出戏，需要皇帝的配合才能够师出有名，也才能够减少自己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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