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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宋辛爵的表情有些阴恻恻的哼笑了下,兀自扬长而去了……
另外一边的病房里。
宋之庭正躺在病床里看书的时候,宋辛爵就连门都没有敲,直接闯了进门。
“砰”的一声,承载着满满怒意的门撞到了墙上,复又狠狠弹开了。
一扇一合,明灭不定的光影将宋辛爵脸上的表情映衬得越发森冷和阴鸷了。
“辛爵?”挑着眉的宋之庭把书签夹到书里,动作艰难的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明知故问的哂笑着,“你怎么过来了?”
看着病床上的人一脸轻描淡写的样子,宋辛爵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了起来。
“宋之庭,你自己做过的好事,难道还要我提醒吗?”他将一只手揣在兜里,大步昂藏的走了上来,一把揪住了病床上男人的衣领,直接把人提了起来。
狰狞着眼神的他缓缓俯身凑了上去,黑沉沉的眼眸里阴鸷得要吃人一般。
“宋之庭。”他咬牙切齿的开口了,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在了眼前人的脸上,“你何必在这里装傻充愣?我问你,你把江绵那个小野种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身是伤的宋之庭刚才勉强支撑着出了院,他的胸口痛得不行,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不少。
此时此刻,他虚弱得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辛爵,你在问我?”他直勾勾的跟近在咫尺的宋辛爵对视着,轻弯着嘴角,有些不合时宜的笑了,“你知道我的肋骨断了吗?”
“你瞧瞧我现在的样子,你确定我有办法把绵绵藏起来?”
挑高了眉峰的宋之庭轻歪了下头,装傻充愣的反问着。
冷不丁的被这么一反问,宋辛爵差点被噎死。
眼见他吃瘪,宋之庭的薄唇上扬着,眼底顿时流泻出了一抹很是微妙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