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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眸光一暗,低头看向一旁的花草说:“我想回去找母亲。”
徐谣并没有看出顾笙歌的失落,明丽大气的面容带着雀跃的欢喜,说:“我哥哥在‘琼楼’,咱们去那看看吧?”
长安有名的才女林小姐请她们过去,徐谣一听顾大人在那里,忙过来找笙歌,当然实话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只得拿着哥哥做借口。
好多人都在‘琼楼’,刚刚朱公子让小厮过来给朱小姐传话,说那里可热闹了。众多大人、公子在那里泼墨挥毫,吟诗作对。还有一群小姐办的诗社今日也在楼中有活动,写诗作赋,要不就弹琴奏乐,一展才艺。
来月宴的都是名门豪族,长安数得上的人家可都到齐了,连在地方的李家皇亲也来了许多。各家怎么可能只是游玩,都想为家中未出阁的姑娘,尚未娶亲的少爷们相看相看。
那些年轻的官员不论出身,只要能归到年轻有为、品貌端正的行列,就难免会被议论一番。就不用说家世显赫的公子、小姐们了,各家夫人大有趁这次宴会就将儿女婚姻大事办妥当的架势。
“我有些累了。”顾笙歌淡淡一笑,婉拒。
“笙歌,你陪我去吧!到那里你坐着就好。嗯?好不好?”徐谣上前一步,拉着顾笙歌的手,轻轻摇晃,商量着。
“好吧!”顾笙歌兴趣缺缺,却又不好拒绝,毕竟近来她与徐姑娘交往频繁,怎好拂了面子。
“走吧!”徐谣挽着顾笙歌的胳膊,声音都透着欢快。
淮王世子的小院,大家在院中树荫地儿围坐长桌用午膳。
桦绱接过青渝递过来的果盘,用叉子叉起一块甜瓜,吃了一口便放下了叉子,安静的听他们聊趣事。可是她有些走神,大家说的什么并没有上心。
桦绱故意晚到了些时候,就怕见到他。但到了才知道自己想太多了,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来。
行臻放下筷子,替顾大人解释:“桦绱,北辰昨晚就说今日不来了。”不过当时你出去透风了,所以不知道。
“哥,不必跟我说。”桦绱淡淡一笑,很无所谓。
席间的聊天声小了,朝歌与青渝对视了眼,去又不知该说什么。
“听说昨夜,七叔带着玄旌侯、北辰、叶琞奭叶大人他们游泳去了。”月宴有处水池,不小水也挺深的,水质不错,清澈见底。
“七叔这是要将儿时纵马驶过朱雀街的场景再次上演不成?”回想那画面,一群英姿飒爽、潇洒肆意的男儿,策马飞驰在长安主街。骏马狂奔,武袍飞扬,鼓胀的衣袖好似翅膀,如雄鹰展翅搏击长空,意气风发。引得多少怀春少女激动雀跃,芳心暗许。
“哈哈——”引得众人笑叹。
世琳带着思念语带惋惜,说:“唉,可惜施雯不在了,她呀,最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
众人沉默,难掩悲伤,即使过去再久,友人离去都是一份无法消除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