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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夏算算,就着醒来这么几个小时,自己就已经吐了好几遍了。
昨儿摔下来那会儿不仅是把脑袋给磕到了,小腿也是在楼梯间撞到了,走路有些不稳,所以需要人扶着。
干吐了一会儿,沈知夏算是缓和了不少。
撑着洗手台,沈知夏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气色是真的难看。
微微抬手碰了碰额头包扎的位置,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也看不出什么花来。
就是没有往日的明媚娇艳了,从人间富贵花一下子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风格转变是有那么一点点大的。
“没事儿吧?”
肖潇是碰也不敢碰沈知夏,就怕把她弄疼了,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而且身上还有不少地方都是青紫的淤痕。
但是不碰也不行,害怕磕着绊着。
“没事儿。”
被肖潇扶着出去,发现厉老爷子的脸色不是很好。
花白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浑浊的双眼叫人不敢直视。
这人老是老了,但是这威严却在岁月的磨砺之中愈发叫人感到深深地压迫感。
拐杖不轻不重地在地面上敲了敲,叫人生畏。
“沈家的这个女儿是真的蠢货。”
沈知夏听到了自己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微微抬头。
厉老爷子看到沈知夏出来面色缓和不少,语气也没有那么叫人生畏了,轻言细语跟沈知夏说着话,“我没有说夏夏你,我说的是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