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劳埃德保险公司曾从拍卖市场上买下一艘船。这艘船1894年下水,在大西洋上曾138次遭遇冰山,116次触礁,13次起火,207次被风暴扭断桅杆,然而它从来没有沉没过。
所以,我只失败了三次而已,比起这艘饱经沧桑的船来,我算是很幸运了,于是——
圆月当空,空气中飘浮着百合花的香味。
我趴在床上认真地写着作业。唉,进入高二后,作业真是一天比一天多,而且一天比一天难。我的中指因为写太多字,都磨出厚厚的茧了。
终于,在时针走到9的时候,那一叠厚厚的作业终于被我写完了。
让人期待的周末啊,就要来了!
明天可以睡个懒觉了,还可以去进行我的下一步计划。
想到这裏,我忍不住一阵激动。虽然我最近一直处于失败阶段,不过失败乃成功之母。这句至理名言从小就深深地在我的心裏扎根、发芽、开花、结果。
人只要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就一定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一次打开了“超级穿越魔法灵”的瓶盖,念动了咒语。
话说,我突然发现,我穿着穿着,好像都穿成习惯了。穿越对我来说,已经像每天坐9路车去上学一样稀松平常了。
我趴在阳台上,等着风吹过来。
前几次失败的经验证明了两件事。第一,打电话是行不通的;第二,楚源希是躲不过的。那么,我必须智取。哼,以我宇宙第一美少女皇甫夏草的能力搞定他一个楚源希绝对不是问题。
“哗啦啦——”风如约而至,我那件华丽的道具便再次飘了过去。
我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到金翌昕的门前,然后整理好仪容,露出一个无敌美少女的笑容,快速伸手在门铃上按了下去。
“叮咚、叮咚”两声响后,门开了。
我两眼放光地望着站在门口那个俊美非凡又冷酷至极的美少年金翌昕。天哪,不是我说,他真的是太帅了,太阳光了,太有魅力了,太让我着迷了……
“请问你找谁?”金翌昕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我赶紧收回自己的花痴表情,抬起头,笑嘻嘻地说道:“那个,我是新搬来的邻居。我的衣服刚才被风吹到你家阳台上了,我想进去把它拿回来。”
这个开场白和脸上的笑容可是我昨天晚上练习了无数遍的。
金翌昕脸上的冷酷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只是侧身让我走了进去。
“哇!”我忍不住一阵赞叹。
第一次到别人家里,一定要夸人家的家很漂亮。我深吸了一口气,满眼放光地说道:“金翌昕,你家好漂亮哦!”
我扭头,只见金翌昕的目光有些不同寻常,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前滑过,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天哪,我在这个时候应该是不知道他叫金翌昕的。真该死,我一得意就忘形,一忘形就乱说话。
“喂,冒失鬼,好巧啊,今天我们又见面了。”楚源希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扭头——
不是吧,楚源希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盒泡面,望着我笑得十分灿烂。
他放下手中的泡面,一脸笑容暧昧地蹭到我身边,笑着问道:“喂,冒失鬼,你是怎么打听到我住这裏的?”
呃,我怎么打听到你住这裏的?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我撇了撇嘴,扭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在心裏愤恨地说道:“走开,别跟着我。”
搞什么啊!楚源希真像只苍蝇,而我就像一块花蜜,他总是在我身边“嗡嗡嗡”地叫着,比南非世界杯上那个“嗡嗡祖拉”还讨厌。
讨厌,讨厌,不要跟着我,要是再跟着我,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此时,悦耳的钢琴声从一旁的房间里传来。我扭头望向金翌昕,哎呀,楚源希真是好讨厌,干吗挡着我?
该死的,我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举起拳头向他挥了挥,以口型说道:“你给我滚远点,要是再这么不识相,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楚源希立刻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向一旁的沙发上一倒,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吧,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我赶紧收起刚才凶神恶煞的表情,望向金翌昕,好奇地问道:“谁在裏面弹钢琴啊?弹得好好听哦!”
“你不是来取衣服的吗?”金翌昕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点了点头。我现在还没打碎他的花盆呢,他干吗也是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啊?
我很不情愿地朝阳台走去,心裏一阵嘀咕:到底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错误,还是金翌昕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他根本从一开始就对我很凶?
算了,不管了,我这次是来摘掉“冒失鬼”这顶帽子的,不是来研究金翌昕的性格的。
我望着那个被风吹到他们家阳台上的内裤,开始纠结。
阳台上除了几盆花,什么都没有,而我的内裤正挂在一盆吊兰上。我伸手跳了几次,都没能够到。看样子,以我的身高跟弹跳力,想要空手将它取下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个,请问你们家有没有长一点的棍子或者杆子之类的东西?我想把我的东西弄下来!”我很淑女地询问着,可是金翌昕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的目光一直望着那扇传出琴声的门。
“没有。”楚源希不假思索地回答,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冤孽啊,为什么每次出现的都是他?我打从心底开始相信罗小蛮的话了。
不,不,我不信,打死我也不能信,这只是巧合。说不定这是上天特意安排的,在这一场时空里,我与他,注定是要相遇的。所以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他。
楚源希高大的身躯往那里一站,便遮住了大半的阳光,然后他一伸手便将我的内裤拿在了手里。
“啊,谢谢你啊!”我扯出一个无比可爱的笑容。
即使我心裏恨得牙痒痒,可是我依旧很淑女地向他道谢,我要给金翌昕留下最美好的印象。
“急什么,让我看一下啦!”楚源希双手举过头顶,两眼眯成一条缝。
搞什么,我都向他道谢了,他竟然还要看,人家的私人物品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边伸手一边跳了起来,想要抓住他的胳膊,将东西拿回来。可是,无论我怎么跳,都离他的手有那么一截距离。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在阳台上转圈圈。我往左,他往右;我往右,他往左。总之,以我的海拔劣势,是无论如何也抢不回落在他手里的东西的。
“喂——”我忍无可忍地吼了起来。
楚源希低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可是他的手依旧没有放下来,反而将我的内裤再次放到了那盆吊兰上。
突然,他凑近我说道:“喂,冒失鬼,原形毕露了吧!”
什么?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我心裏一阵扑通扑通地乱跳,我与他不就是在前一天才正面冲突了一下吗,他怎么知道我的原形是什么?
“别装啦,你刚才在对面阳台上打探我们家,我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告诉你哦,你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尽收眼底。”楚源希得意扬扬地说着,还时不时比画着我刚才面目狰狞的样子。
我扭头望了一眼金翌昕,怪不得他对我的态度一点儿也不热情,原来我刚才犯花痴、量距离的时候,被他们全部看到了。
糟糕,糟糕,计算失误!严重失误!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智者千虑,终有一疏啊!
不过,现在可不是悔过的时候。
我抬头,扯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望着楚源希说道:“什么尽收眼底啊,我一点儿也没有听懂。我只是因为东西被风吹过来了,所以打探一下你们家到底是几号,才会在那里观察了好一会儿,以免敲错门。”
可是,尽管我说得这么诚恳,楚源希这个浑蛋竟然还是不相信,而且还摆出一副“你骗谁啊”的表情!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的是假的,请上天立刻给我一个雷,劈死我算了!”我举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然,我同时也在心裏不停地祈祷:我发的誓是假的,不要劈我,不要劈我!
楚源希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懒懒地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不就是昨天我把球打到你身上了吗?你就这么睚眦必报,千方百计地打听我的住处,然后进行报复?哼,你这种手法未免也太拙劣了吧!”
他伸手将挂在吊兰上的内裤拿了下来,在我面前晃了晃,笑道:“既然用风来做借口,那你就该选个像样点的道具!居然用这个,你不觉得很丢脸吗?”
呼——
我要冷静,冷静!可是冷静不下来啊!他的话让我瞬间就火冒三丈。他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千方百计过来,绝对不是要报复他昨天那种无心之失的,而且有这么光明正大地来报复的吗?
“还给我!”我没好气地伸手去抢我的内裤。
此刻的我就像一只从狼嘴裏抢食物的野狗,就算那是一块烂肉,一块烂得发臭的肉,野狗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抢过来。
我跳得满头大汗,跟楚源希在窄小的阳台上兜圈子,最后终于——
我够到了它,可是楚源希扯着一边,我扯着另一边。
“还给我,听到没有?”我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我凭什么相信这是你的?”楚源希很欠扁地说道。
“是我的就是我的,拿来吧你!”我伸手朝他的手上打去,楚源希灵巧地向一旁闪去,我赶紧乘胜追击。
“还给我,还给我,火鸡,死火鸡……”我很不淑女地闭着眼睛,使出吃奶的力气,边扯边喊,“我就不信我扯不过你。”
突然——
“嘶——”随着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响,我的身体猛地向后退,然后胳膊“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东西上,手肘一阵发麻。
而我整个人被一个东西挡住,这才免于一直向后退。
“冒失鬼——”楚源希略带惊讶的声音传来,我抬头,只见他一脸的惊恐。
他的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布,我的手里同样也抓着一块白色的布……
啊啊啊!
顿时一把无名之火从脚底直线上升,直达脑门。我的内裤,竟然,竟然就这么牺牲了!
“楚源希!”我咬牙切齿地望着他大吼,两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我真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大家当球踢。
说不定,这样中国队还能打入2014年的世界杯呢!
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每一次穿越回来,都会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而每一次都少不了楚源希这个破坏王?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啦!”楚源希小心翼翼地将那半条内裤塞进我的手里,然后条件反射性地跳到安全的位置。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双手紧紧握成拳,恨恨地瞪着他。
楚源希缩了缩脖子,傻笑道:“其实,其实我知道这是你的啦!我只是,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我真不是故意要撕破它的。这样好了,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这是谁家的花盆啊?谁这么没素质,从楼上扔东西下来,还砸到我的车了?”楼下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打断了楚源希的话。
“到底是谁?快点给我下来,等我找上门就没这么好说话了……”那个声音依旧气势汹汹地传上来。
花,花盆?那位叫喊的大叔说花盆砸到了他的车?
啊啊啊——
我快速扭头,只见楼下站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叔,从我的位置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大叔气急败坏的脸。
大叔的手里抓着一把残败不堪的花,不停地摇晃着。
还有,还有大叔旁边那辆敞篷跑车,貌似,貌似就是昨天下午……
啊,打住,我猛地扭头望向在我旁边的楚源希,颤声说道:“那个,那个……”
他的表情跟我一样,来不及惊叫,便听到下面的大叔再次吼道:“六楼的那两个人,砸下来的是不是你们家的花盆?快点给我滚下来,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六,六,六楼……
“楚,楚源希,我们这裏是几楼?”我颤声问道。
“金,金翌昕,602是,是几楼啊?”楚源希缓缓扭头,望着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金翌昕小声问道。
金翌昕的一张脸更黑,就像,就像我们砸的不是大叔的跑车,而是,而是他的脑袋一样!
“啊——”
我忍不住惊叫出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金翌昕的脸会那么黑了。他现在之所以一副恨不得想要掐死我们的表情,是因为摔下去砸到车的那盆花刚好是他最心爱的杜鹃花!
完了,完了,我哭丧着脸,站在原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又是一出悲剧,我的第四次穿越就这么凄凄惨惨戚戚地结束了。
迫于跑车大叔的淫|威,我跟楚源希灰溜溜地下了楼,然后赔款,帮忙收拾车上的碎片。
大叔黑着一张脸,手里拿着那株已经蔫掉的杜鹃花,没好气地指着车窗玻璃大声吼道:“快点擦!这裏,这裏,还有这裏,没看到都是土吗?”
我一抹额头上的汗水,很不情愿地向那边蹭去。大叔突然伸手,将我拎到一旁,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这车值多少钱啊?你这么蹭,要是把漆蹭掉了怎么办?”
我扯了扯嘴角,在心裏万分鄙视地诅咒着大叔,看他那光溜溜的脑门,还有俨然怀孕十个月的大肚腩,就知道一定是个暴发户。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干活!今天不把我的车擦干净,你们别想走!”大叔双手叉腰,活像古代的暴力奴隶主。
而我,宇宙第一美少女皇甫夏草在这个大热天里,挥汗如雨、怨愤至极地帮暴发户大叔擦车……
我不服,我不服啊!
我要申诉,我要申诉……
风和日丽的下午,我趴在桌子上心不在焉地翻着书。
我可以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可是我却不能接受被同一件事情一再重复地打击。
历史的原形是,我打碎了金翌昕那盆视若生命的杜鹃花,他从此对我恨之入骨,横眉冷对,正眼都不瞧。于是,我穿越回去,想要改变它。结果第一次穿越,我抖沙发垫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那盆花给抖了下来;第二次穿越,我脱下鞋子砸楚源希,楚源希一躲,那盆花就难逃厄运了;第三次穿越,那个万恶的楚源希硬要跟我吵闹,结果那盆花又在我们的打闹中意外牺牲;第四次……
唉,结局一次比一次惨,害得我现在一看到光头的大叔就怕得全身发抖,连上化学课都有了心理障碍。因为我们的化学老师就是一个大光头,不仅如此,他的体型和气势还跟那个大叔非常像。所以,现在他一开口,我就要一连打好几个哆嗦。几节课下来,我光顾着害怕了,什么内容都没有听进去。
呜呜,好悲惨啊!
看来,我需要找个高手帮我补习一下化学了。
我左看右看,左瞄右瞄,最后目标锁定在低着头、认真做题的楚源希身上。
“嘿嘿……”
我干笑了两声,这么好的资源我不利用,我是白痴啊我!
我缓缓挪了两下,然后移过那条三八线,仰起我可爱无比的小脸,甜甜笑道:“楚源希,楚大侠,楚大哥!”
楚源希头也不抬,手中的笔尖依旧“刷刷”地在本子上画出好听的音符。
呃,竟然还给我装酷,我抬起眼,伸长脖子。很好,楚源希果然不愧是化学课代表,这方程式列得都赶上老师了。再瞧瞧那做题的速度,眨眼间便已做了两道题了。
我扯着嘴角,继续笑道:“喂,楚大侠,你不是最喜欢行侠仗义了吗?”
“还好吧!”楚源希依旧头也不抬。
答得可真简单。算了,我就厚着脸皮开门见山吧!俗话说,厚脸皮的孩子有肉吃。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那张扑克脸,“那个,可不可以请你辅导一下我的化学啊?”
楚源希缓缓扭头,打量了我两眼,很欠扁地说道:“你是说让我给你辅导?”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可是他的表情好古怪啊!这两天我好像没有跟他过不去吧!也就上周六他给我送了一张邀请卡片,我没有立即答应。
难道,他要旧账新账一起算?
我在大脑里努力搜索关于我如何得罪他的信息,可是一无所获。
“那个,最近我对化学题目反应有些迟钝,而且好像,好像最近学的内容都太难了,所以,所以想看看你是否有空……”我边说边望着他,心裏一阵打鼓。这两天,我们相安无事,平静无波,就连一滴小水花都没有溅起过。
我真不记得我哪里得罪他了。
楚源希突然站了起来,一拍桌子,举起双手,向全班同学大声说道:“噢耶!皇甫夏草终于向我低头了!大家恭喜我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怎么感觉云山雾罩的?
我抬头看向因为楚源希的这句话而立刻沸腾的全体同学,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楚源希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随即又“砰”的一声坐了下来,春风满面地望着我:“好吧!每天放学后,我去你家,帮你辅导一个小时,怎么样?”
我眨了眨眼睛,他,他没发烧吧?怎么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或者,或者是我最近穿越得太频繁,出现幻觉了?
我又抬头望向楚源希,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每次穿越,都是算好时间的啊,过去跟回来,时间差几乎为零,不应该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的啊!
“不过我有个条件!”楚源希笑容满面地望着我,然后全班男生突然一起起哄:“楚源希,楚源希,楚源希……”
我一脸茫然,扭头望向坐在我后面的罗小蛮,只见她一脸羡慕的表情,其他女生同样如此。
“怎么回事?”我扯了扯罗小蛮的衣服,希望她能告诉我答案。
可是——
这丫头竟然一副痴迷的状态,满眼星星地望着我,根本不知道我在讲什么。
算了,我还是直接问楚源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
“什么条件?”
“这个星期四的下午5点,是我们班同高二(六)班的足球比赛,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做我们拉拉队的队长,没问题吧!”楚源希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可是眼神却显得有些得意。
这算什么条件?
不就是一个拉拉队长吗?
唉,等等!
我们班同高二(六)班?高二(六)班?
神啊,那不是金翌昕所在的班吗?虽然,金翌昕跟楚源希都是学校足球队的,平时校际间的比赛他们是配合得天衣无缝的队友,可是班级跟班级的比赛中,他们转眼就成了对手。
“唉,楚源希,算了,像皇甫同学这么没有集体荣誉感的女生,怎么可能答应做我们班足球队的拉拉队队长呢?”某女生酸溜溜地说道,我抬头狠狠地瞪了过去。
“好的,没问题!”我扭头衝着楚源希爽快地笑了起来,“我皇甫夏草怎么说也是高二(一)班的学生,怎么可能不替我们班加油呢?”
我的话刚说完,大家就又沸腾了起来。我心裏某个声音告诉我,一定有什么阴谋,要不然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而惊动全班同学呢?
“那行,一言为定。我保证经过我的辅导,你的化学成绩一定会突飞猛进的!”楚源希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而我的一颗心却始终平静不下来。
好像有种预感,即将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星期四的下午,风和日丽,暖暖的风中夹着暮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