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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直勾勾得注视着天官印,没有注意到四姑娘脸上的表情。
顾青峰秀出天官印,蓝胡子结结巴巴:“是,我是没有天官印,那那又如何,我才是发丘正统,你们那一脉,哼哼,野路子。”
这个蓝胡子还真是嚣张得很,顾青峰都已经祭出天官印,他还死鸭子嘴硬。
杨百手恨不得上去揍他,顾青峰拦了下来。
顾青峰将那枚四四方方的天官金印收进了怀里,随即打量了蓝胡子一眼。
蓝胡子被这抹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却听到顾青峰问道:“不知阁下出在发丘哪一脉?”
蓝胡子得意洋洋,他问顾青峰:“记不记得清朝末年发丘曾发生过一次内乱?”
顾青峰跟顾流云对视一眼,顾流云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知道的。
蓝胡子见他们这个表情,越发嘚瑟,他哼哼了两声,说道:“也是,你们发丘那么在意自己的名声,哪会把这等丑事告知江湖,还不得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
顾青峰让蓝胡子说话注意点,他之前不生气只是因为觉得两者之间有什么误解,可这并不代表对方能肆意诋毁发丘。
“蓝胡子!”顾流云已经拔出了天师伏魔剑,他可没有顾青峰那种好脾气。
蓝胡子身上有伤,自然是不会现在跟顾流云单挑,他说:“我现在深受重伤,就算你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顾青峰拦下顾流云,让顾流云等蓝胡子继续讲完。
两人坐在一边的石头上,蓝胡子轻蔑了笑了笑,抹了一把胡子上的鲜血,而后继续说道:“发丘那次的内乱,主要是因为那本祖传秘籍分歧引起的!当时有资格修行发丘秘籍的本门高手,在修行之路上产生了分歧,一派主张盗墓下斗以工具为主,天官印为尊,另一派主张盗墓下斗以手法为主,天官决为尊……”
当年的那一代发丘天官顾清修是站在天官印那边的,他觉得这枚天官印是祖宗传下来的,必定要以天官印为尊,后世就算修为再强,手段再高,也远比不上祖师爷。
可是顾清修的弟弟顾远泊却觉得先人再是强大,也多有不足,更何况传了千年的东西?
顾远泊虽年龄小于顾清修,但他天赋异禀,很多路子都不同于中规中矩的盗墓绝学,甚至将众多盗墓口诀加以精进,他的修为远在顾清修之上,只是因为他走的路比较奇,比较新,再加上为人桀骜难驯,顾家长老心知顾远泊是个人才,但这样的人实在难以统率整个发丘。
他们担心发丘在顾远泊的手上会走上歪路,所以在两人都成功通过考验之后,将天官印交给了顾清修,让他挑起发丘的重担。
顾远泊不服,顾远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惊天泣地的鬼才,他平生最不认输,眼看着亲爹把传了一千多年的天官印交在顾清修的手上,哪能服气。
他当天就质问了一众顾家长老,顾家长老心中有愧,便纳他为小长老,统率一部分发丘弟子。
但饶是如此,顾远泊心中的那口恶气仍是难消,他对这个哥哥生出了恨意!
嫉妒毁掉了兄弟二人过往的情谊,顾远泊韬光养晦,暗暗积蓄自己的力量,并且有意灌输天官决为尊的要领,盗墓下斗手段为主。
很多人知道顾远泊的本事在顾清修之上,便都拜入他的门下,而顾清修虽有意平衡二者的关系,但想到弟弟多次嘲讽自己的场面,也暗暗憋了一口气。
顾清修的门下多以工具为主,尤其是一枚天官印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他是要给顾远泊下马威:“天官印在手,我才是发丘真正的统率,你不过是我左右的辅佐!”
二人的情意彻底割裂。
顾家几位长老看门派内明争暗斗,担心愈演愈烈,有意帮他们修复关系,结果此时的顾远泊已经不再将顾家长老放在眼里。
顾远泊觉得就是他们的偏心,才会把自己的天官之位夺了去。
既然他们不愿意把天官印交给自己,那自己就要证明没有天官印,他照样能甩开顾清修一大截。
顾远泊嘴上说不在乎天官印,实际上他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是为了货真价实得站在那个位置。
毕竟摸金一脉,摸金符有很多,可发丘自创立以来,就只这一方天官印。
原先在曹公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两个官职之时,发丘中郎将便是统率五百摸金校尉的存在,手执天官印,就可号令南北盗墓两界。
顾远泊出生就是个天才,他最爱受人膜拜的那种感觉,谁都不可以抢走他的荣光,包括他的兄长,也不行!
顾家几个长老没办法,最后提出一个办法,让顾清修跟顾远泊两人公平竞争,可各带几个好手盗西双版纳孔雀宫。
要是顾清修赢了,从今以后,顾远泊辅佐顾清修的左右,不得再生异心。
若是顾远泊赢了,那么,从今以后,天官印交由顾远泊执掌,带领发丘一脉。
两者欣然应允,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带了众多好手前往西双版纳。
除此之外,顾清修跟顾远泊的亲爹也站在了顾清修的那一边,帮他夺宝。
顾远泊对顾清修的恨再度深上三分。
杨百手见蓝胡子一直说发丘是如何得对不起顾远泊,不禁说道:“你就是那个顾远泊的后代?”
蓝胡子瞪了杨百手一眼,道:“你急什么,我后面会说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