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打死也不冤枉!”我不解气地又踢了蒋清远几脚。
薛茵赶紧把我拉开,探了探他鼻息,“还好,没断气。”
看着她去看蒋清远我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伸手要去拽她,她却先我一步,把我拉进另一间包房,随手拨了个内线,“叫小金带人去我包房,远哥喝多了,摔破了头,赶紧送他去医院。”
“你先待在这儿。”薛茵朝我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我一把拉住她手腕,“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蒋清远,他恐怕伤得不轻。”薛茵一边说一边想要挣脱。
“不许去!”我手上用力,钳得她腕子泛红,“他死了我给他偿命!”
“你又抽什么风,发什么大少爷脾气?”薛茵怒瞪着我,柳眉倒竖。
我见她这样,又联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特么没男人就不能活是不是?知不知道自己刚做完手术,不能......不能同房!”
薛茵听我这么说,眼神一滞,我以为她是心虚了,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大叠红色的钞票,甩到她面前,“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全都给你,我包养你。我特么包你一辈子!”
我发了疯一样将她按倒在地上,欺身压了上去,“薛茵,不管你是缺人还是缺钱,老子都特么给你!”
“啪”的一声脆响,我右脸颊火辣辣的疼。
“顾梓坤,就算我薛茵再贱,也还轮不到你来羞辱!”薛茵眼睛里蓄满了泪,那种悲戚的神情足以把全世界都摧毁。
我被她掀翻到地上,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消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不想这样,这一点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一沾上她我的理智就全特么被狗吃了。
蒋清远被我伤得不轻,他后脑勺缝了十几针,外加轻微脑震荡,至少得在医院里住上大半个月。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还是挺爽的,估计这丫的一个月都不能再碰薛茵。
蒋家大少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吃了这么大亏当然不会善罢甘休。那天他虽然没看清我人,但锦色一定有监控视频。我倒不怕他找上门,可事情处理不好势必会连累薛茵,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不得已我找到了顾梓言,这小子虽然不务正业,但认识的人多,正邪两道都吃得开。顾梓言听说我把蒋清远给打了,也吓了一跳,不过他说这世上就没有钱摆不平的事儿。
当天晚上,他叫我在金陵最大的酒楼摆了一桌,请了几个朋友,其中有个叫罗军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酒席散了以后,顾梓言单独把他留下说了我的事,罗军大手一挥,打包票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