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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紫芳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这已经不仅是sweet的事了,说错话搞不好还会连累赵氏集团。瞿紫芳朝办公室走去,她要先给赵伟明打个电话,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或者以赵伟明的人脉可以阻止这次的采访。
女记者跟在瞿紫芳后面想进办公室,被瞿紫芳伸出胳膊挡在门外,“不好意思,我要先打个电话,请你在外面稍等一下。”
“为什么不能直接回答问题呢?你不是店主吗?”女记者的话筒一直对着瞿紫芳,后面的摄像镜头也是始终对着瞿紫芳,这让她更加随随便便说一个字。
“不好意思。”瞿紫芳顾不得许多,硬是关上了门。听见被拒之门外的女记者说采访受阻,不知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瞿紫芳感到好笑,不是不能说,而是不能随便说,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处在不同角度的记者当然不能理解她的心情。
在办公室里,瞿紫芳给赵伟明打去了电话,告诉他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赵伟明说他马上赶到sweet,让瞿紫芳在他未到之前,不要说任何有关食物中毒的情况,一切都等他到了再说。
瞿紫芳出了办公室,给记者一行泡上茶水,端上点心,但对采访的问题只字不提。记者拿她没办法,只好和她一起等待着赵伟明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赵伟明带着一位男士走进了sweet。经过赵伟明的简单介绍,记者和瞿紫芳知道这位男士是赵氏集团的法律顾问,陈律师。
陈律师从公文包里取出卫生监察发出的化验报告,他对女记者说道,“化验报告显示,我们店没有任何引起中毒的病菌,而且所有进货渠道都是正规的。”
“可当时那个顾客确实是倒在你们店里,这个你们不能否认吧?”女记者问道。
“这个我们不否认,但食物中毒有时间性,有可能她在其他地方吃了什么不洁的食物,到我们店里才反应出来。”陈律师马上回答道。
“据我们所知,你们垫付了顾客所有的医疗费用,后来也没有要回那笔钱,既然你们说不是你们的责任,这又是为什么呢?”女记者立刻转移了话题的方向。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可以吗?”瞿紫芳插了上去,见赵伟明和陈律师都点头同意,她接着说道,“当时那个女孩倒在店里,我马上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是食物中毒,我非常吃惊。卫生监察当天就取走了女孩剩下的食物去做化验,我也提供了所有进货合同和账单的复印件。化验报告要三天时间,所以我垫付了医疗费。化验报告出来后,没有证据显示那个女孩是吃了我店里的食物才中毒的,虽然我可以要回医疗费,但考虑到她的实际经济情况,我没有这么做。如果说我一时的好心造成你们的误解,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完,瞿紫芳的脸上尽显无奈之色。
女记者边点头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什么,写完她抬起头,并没有显示出相信瞿紫芳的眼色,毫不留情地抛出另一个问题,“在食物中毒之前,店里好像有顾客发现菜品里有虫子,有这事吗?”
瞿紫芳不得不承认,女记者看上去虽年轻,可做事非常有条理,她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才来的。
这下,赵伟明和瞿紫芳都相信,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绝对是有人指使的。可眼下不容许他们先找到那个幕后操纵者,他们要解决此时此刻的危机。
“确实有这么件事儿。”瞿紫芳不能否认,只得点头承认。可没等她解释,女记者又发问了,“你是不是赔偿了二百块?为什么要这样处理呢?说实话,我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商家。如果心中无愧,为什么要用钱了解这些事儿呢?”
瞿紫芳万万没料到,当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到了记者嘴里就变成了心中有鬼。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纵使有千百张嘴也道不明了。
“我可以问一下是有人投诉我们的吗?理由是什么?”赵伟明再也坐不住了,他不能平白无故地让人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我们是接到投诉才调查的。”女记者回答道,但却没有提到投诉人的情况。
“最近我们店接二连三出事儿,先是菜里发现虫子,做生意的谁也不想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当时按照顾客的要求赔偿了二百块,不是说我们不在理,只是单纯的不想把事情闹大。后来发生食物中毒,责任也不在我们店方,但出于对顾客的同情,没有要回垫付的医药费。事后,顾客还向我们开口要五千块的赔偿,这个要求我们没有答应。赵氏一向是和气生财,凡事不想搞得太高调,也不能排除这些事情是有人故意指使的。我还想请记者同志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也给我们一个公道。”赵伟明徐徐道来。
“赵总,我还想问您一些问题。”女记者将矛头转向赵伟明,似乎对瞿紫芳并不怎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