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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亲爷爷。

他们也不愧是亲祖孙。

他在外把别人忒的哑口无言，心中要吐血，回到家，老爷子就用一模一样的手段对付他，还招招见血。

他在别人伤口上撒一把盐，老爷子就给他撒上一包。

这是不是就是一报还一报。

最重要的，还不能告诉老爷子，他后悔了，想把人追回来。

老爷子知道了，肯定会直接拒绝他，然后就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对他并不利。

一切需要从头计划。

还有当年的事情，他或许应该重新调查，所有的迹象都越来越表明，不是他前妻，那么这背后的黑暗之手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他眼底的危险闪过，转身看向老爷子的眼神，还是要一贯的平和：“我知道了爷爷。”

没有说知道了什么，也没有答应去调查，一切避重就轻。

偏偏老爷子没有听出来，还很称赞的点点头：“嗯，知道就好，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爷爷。”

把老爷子送回房间，周斯年重新回到客厅，坐在老爷子之前的位置，看起无聊的电视，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今晚才见过面的付博彦，心底又膈应了一下。

最后干脆关了电视，躺在沙发上。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根本就是心不在焉，耳朵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半夜十一点、半夜十二点。

凌晨一点、凌晨两点……

外面一直没有动静，周斯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峻。

今晚不回来了吗？

会去哪里？

跟谁在一起？

……

再也忍不住，也不管是不是半夜，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季凌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