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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屋子里仍然静静的,所有人都没有醒。
我来到书房,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手机,重新耳机插到了耳朵上。
其实我刚刚已经听过了一遍。
音频里,权太太放肆地笑着,聊到这件事时说:“……等姐姐绑了那个小妞儿,要到了钱,钱咱俩呀,就远走高飞。”
男人笑着问:“不是我给你泼冷水柜,桂姐,权大少爷能放过你吗?那可是他的女人呀。”
“傻瓜,”权太太说,“你以为这是谁的主意?”
男人震惊地问:“就是权御的吗?”
“小点儿声。”权太太笑着说,“阿御说,这女人太不安分,让我教她个乖,给我钱,让我办的,只要稍加暗示,让那个女人觉得是繁华干的就可以了。”
男人语气担忧:“可我还是觉得害怕,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干了,我不奢求你有钱,现在的日子我就挺满足的。”
“小傻瓜,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权太太说,“海伦那个废物,折腾了半天,不但没搞上权御,反而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现在权御出这主意,我要是不答应,等他发现,那孩子也不是他爸的,就他的性格一定会要我的命。”
男人或许是真的挺关心她的,关切地说:“但那可是繁华喜欢的女人,比起权家,繁家还是不要沾了。”
“正因为繁华喜欢她,我更要做这件事。”权太太说,“我要让她恨上繁华,等她跟权御在一起,就知道我家海伦为什么会变那样了。”
听完这段视频,我感觉有点憋闷。
放下手机,来到窗边,望着窗外静谧的绿。
这一片就是刚刚发生过爆炸的地方。草坪已经被收拾过了,但被翻起的草皮还是乱的。
理智的说,这段视频的真实性其实存疑。
毕竟,权太太等人都已经死了。
不过,我的心里已经开始倾向认为是真的了。
但我很快就遏制了这个想法。
如果这是真的,如果一切都是真的。
那权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断地回想着他跟我在一起时的所有细节。
我觉得他对我挺好的,也挺正常的。
甚至他克己复礼,比大部分男人都好。
可如果他真的这样危险的人,而且从背后对我做了这些,那……
这个可能性,真是光想到都觉得窒息。
想到这儿,我拿起手机,但很快又放了下来。
我不能打电话质问他。
权御对我的家庭和我的孩子们了如指掌。
如果他的确是一个这样的人,那他肯定是没底线的,我一问他,不就成了提醒他,万一他对我作恶怎么办?
可如果不问,要怎么确定它是真的呢?
纠结间,忽然,我的手机响了。
是权御。
看到他名字的这一刹那,我的心脏甚至抖了抖,随即做了个深呼吸后,接起来,说:“阿御。”
“抱歉,”权御的语气其实是有些急促的,“是不是在休息?”
“没有。”我说,“怎么了?你……”
“海伦失踪了,”权御说,“她从医院逃出去了。”
“……”
“很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是她身体仍然没有恢复,而且产生了精神分裂的症状。”权御说,“我很怕她出危险。”
权海伦有精神分裂的症状?
那是会妄想的呀。
不得不说,这个可能性令我为之一振。
我问:“我能帮你什么呢?”
“那位范老先生,你是否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通过他的方式帮我找找海伦。”权御说,“我已经报了警,但那边还没有消息。”
我说:“这当然可以。”
“而且……”他犹豫着说,“我还希望你可以帮我问问繁华。”
“……”
“抱歉,我必须找到海伦。”权御说,“她是我弟弟唯一的亲人了,而且,我……”
我说:“你喜欢她吗?”
“只是作为亲人。”权御回答得很干脆,语气更是毫无波动,“我珍惜她,但不是爱人,我只爱你一个。”
挂断电话后,我联络阿美,问她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权海伦。
阿美笑着说:“这我们会安排的。”
我问:“你们不会要她的命吧?我已经有证据,你可以报警起诉她。”
“好。”阿美笑着说,“需要的话,我会找您。但是我希望您在权先生面前就假装毫不知情,那样对您和全家都比较安全。”
“我明白的。”我有点不安,又问了一遍,“你们真的不会要权海伦的命吧?”
“不会的。”
虽然阿美这么说,但我其实仍旧不放心。
在我心里,繁华的形象真的很不好。
除了他对我姐姐做的事,别人提起他们家时的态度,总是带着明显的恐惧,不像是在谈论一个普通富豪。
我也觉得繁华身上有股和范伯伯很相似的气质,这种气质在念姐身上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