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暖打电话说不回来了，老温的课还没教完，韩谦直接让温暖把手机给老温，把下午和杨岚说的话和老温说了一遍，老温那边听后没夸韩谦，说了句还算有脑子。

下午老温也是在给温暖上东城的课，问到了温暖，如果荣耀和你打价格战，百姓和中介和你打时间拉锯战，你怎么办。

想不出来就不准走。

然后温暖这姑娘就放弃了回家的想法。

挂电话之前老温威胁韩谦不许告诉温暖，电话刚挂断没一分钟，温暖的短信就发了过来，让韩谦告诉她办法，然后韩谦发了‘燕青青’三个字。

随后就是一连串亲切的问候。

这不能怪温暖笨，而是她脑袋里就没有说和燕青青合作这个想法。

本来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两家公司的话语人，现在又是…韩谦是真不想说情敌俩字。

我何德何能被你们两位姑奶奶折腾啊。

要了命了啊。

韩谦看了一眼窗外，这雨还在下？难道是告诉他事情还没有结束？蛤蟆自首了，冯伦和崔礼走了，这个事情不是应该画一个句号了么？当韩谦对付了一口晚饭接到了蔡青湖的电话时，他才想到。

事情的确还没有结束。

逼问罗善德的事情失败了，这老家伙倒是没瞒着，给了几个人的名字，要么是已经落马的，要么就是已经退休几年的老人，反正是一个正经用到的都没有。

歪头夹着电话擦着地，无力叹气道。

“大姐，你现在还研究罗善德干嘛呀？孰轻孰重啊，抓一个冯志达能牵扯出好多人，你先研究冯志达让咱们俩活命好不好？”

“冯志达…电话说不清楚，你在哪呢？我去接你，吃晚饭了么？”

蔡青湖的语气有些烦躁，韩谦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在看了一眼手里的抹布，轻声道。

“吃过了，大雨天我不想出去，冯志达怎么又让你为难了，还有人保他？”

听说韩谦不出来，蔡青湖又不开心了，恼怒道。

“冯志达我随时都可以让他被带走调查，我担心的是你和冯伦说的话，你是不是要让冯志达死在监狱裏面。”

“这个冯志达死不死…算了，你还是来接我吧，记得带伞。”

事情还没有结束啊。

有些事情在电话裏面说不清楚，也不方便说。

韩谦在想一件事情，冯志达好像还不能死。

他活着韩谦危险，他死了韩谦更危险。

二十分钟后，蔡青湖驱车到了皇城花园，告诉韩谦下楼，韩谦走出单元门的时候看着这个女人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撑着一把伞在等他，韩谦见此笑了。

“不错嘛，小秘书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嘛，怎么不傲娇的让我自己走出去呢？”

蔡青湖撇了撇嘴，小声道。

“脑袋总比腿要重要，尤其是你的脑袋。”

“你的腿也挺好看啊。”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