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就听到了蔡青湖的质问。
“童老师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明面上的正经公务员?谁不正经?”
童谣反讥道。
“谁不正经谁心裏清楚,我没心思和你们扯皮,关大狗的脾气肯定不能认吃了这个亏,脑袋都让人给开了,他在不找回面子还怎么混?都说黑白两道,你们擅长黑的?”
话落温暖紧接道。
“我擅长白的。”
随后童谣继续说道。
“蔡青湖不是衙门口的人么?勾大炮有没有罪名不是你的算?别把你那满棚的正义感拿这裏来显摆,而且勾大炮的出言挑衅,威胁韩谦这已经可以备案了,蔡检察官你忽略了一件事情,韩谦开枪的时候你在身边,崔礼来没来你比谁心裏都清楚,没想过把勾大炮和冯伦连在一起?就算勾大炮是清白的,那也可以调查是谁告诉他韩谦会出现在晚会的,你的公务员是花钱买的么?”
童谣的嘴皮子很厉害,尤其是嘲讽别人的事情,蔡青湖几次开口都没找到反击的话,傲娇的哼了一声,这时候季静小声开口。
“不是出现在林孟德的晚会上嘛?不就是和林孟德和林纵横父子俩设计,让大侄子受伤的。”
温暖紧接道。
“不可能,林孟德这不属于自己挖坑往裏面跳么?”
话音落,童谣的声音又响起。
“温暖你和韩谦生活三年是不是处了撒娇什么都没学会?恕我话语直白,你这么笨都能想到和林孟德父子没关系,他为什么不能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明显越是没人相信,就越可能是他做的,你和我说勾大炮在晚会上说韩谦拿走了他应该拿走的,坐在了他应该坐的位置,首先这句话就说明他知道韩谦拿走了什么,无非就是现在他手里的东西,可你们在想勾大炮这种人就算拿到了这些有什么用处?”
在二楼的韩谦听的不断点头,怪物这脑袋好用啊,别看平时傻乎乎的,这会还挺聪明。
这时候童谣在道。
“就以他和冯伦有关系理由抓他,没罪也能怀疑吧?到时候看谁着急,审问一下也能得到一些消息,以你们的身份想给勾大炮栽赃点罪名不难吧?刚拿到百分之十三股份的燕董?二十七股份的温董?以及咱们年轻有为的蔡检察官?做人没必要那么正直吧,当然这种事情得你们做,我是老师,我要给孩子们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燕青青反击道。
“说的简单,怎么做?”
童谣讥讽道。
“问我?韩谦当初就确定能给你拿到百分之十三的分手费?”
蔡青湖紧接道。
“栽赃?栽赃需要证据。”
童谣在道。
“上次韩谦被抓的时候你们拿出了证据?温暖你别看我,勾大炮被韩谦打断了脚指头不敢去医院就说明他有问题,他害怕去医院被调查,你们几个能不能把挖温暖墙角的力气转椅到勾大炮的身上?”
一楼沉默了,许久后,一直未曾开口的虞诗词开口了。
“蔡青湖,勾大炮有没有吸毒史。”
“有!”
蔡青湖的回答斩钉截铁,虞诗词在道。
“狗注定改不了吃屎,没事抓过去验尿,在问他毒品哪里来的,而且他刚出狱,身上肯定没钱,毒品那么贵,在查他的钱哪里来的,差不多就能抓到背后指使的人,几位,动动脑子可以?是不是有韩谦给你们出谋划策,脑袋都成装饰品了?”
“我赞同虞诗词的说的话,温花瓶,蔡花瓶,燕……花盆。”
“童谣,老娘和你拼了,凭什么我是花盆?”
众女齐声道。
“因为你最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