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拥抱太阳。
韩谦是被老头儿从被窝裏面抓出来的,老头儿哪里都惯着孩子,就是看不惯孩子赖床不起来,按着韩谦的脑袋来了一场父慈子孝。
爹给儿子洗脸。
滚烫的热水烫的韩谦滋哇乱叫,可老头儿感觉一点都不烫,甚至还有点温,三个姑娘趴在门口看着韩谦的惨状纷纷打了个哆嗦,虞诗词拿出电脑开始工作,温暖跑去和婆婆腻味,蔡青湖无所事事。
洗过脸,老头儿给了韩谦一把斧子,老头儿用电锯锯断,韩谦把柴劈开,然后父子两人把柴摆在院子了里,蔡青湖穿着睡衣站在不远处,对着韩谦笑嘻嘻的开口。
“相公你快点干,都堆成小山了。”
这会的韩谦已经脱下的外套,脸上满是汗水,举着斧头披在木墩儿上,老头儿斜视韩谦,鄙夷道。
“出去两年就变成这个样了?看你虚的,今天把这点柴都劈了,锻炼锻炼身体,总比那市里花钱去健身房锻炼要强的多。”
韩谦穿着粗气反驳道。
“那你咋不让温暖出来干活呢,她就没运动过。”
“不是,小兔崽子你总和女孩子比什么?”
韩谦不说话了,继续劈柴,每一次韩谦举起斧头的时候那件衬衣都被绷紧,小腹的肌肉轮廓清晰,韩谦没去过什么健身房,这都是小时候在家里干活锻炼出来的。
早饭都没吃一直到了中午才把柴火劈完,然后又要摆的整齐,干完了活儿韩谦累的像条狗一样趴在东屋的炕上,刚想撒娇的说要吃饭,老头儿进屋了,丢给韩谦一个竹筐,笑道。
“上次你去山里也没打个什么玩意,我带你下套子去,去不去?”
韩谦的眼睛亮了,也不感觉累了,起身就跟着老头儿出了门,出门的时候问了温暖去不去,这姑娘赖在热乎乎的炕头不愿意动,虞诗词要忙工作,至于蔡青湖要听韩谦的妈妈说韩谦小时候的事情。
等这一老一少出了门,谦儿妈下了炕,在院子里的积雪下拿出冻梨,用水化开后递给三个姑娘,谦儿妈笑道。
“尝尝,昨天让韩谦尝了一个,他说挺甜的,在农村冬天不好去买新鲜的梨,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和你们抢的。”
或许在其他人的眼里冻梨不是什么好玩意,可在谦儿妈的眼里就是好东西,在县里买最好的梨,一个梨都要六七块钱,然后洗的干干净净埋在雪堆裏面。
谦儿妈不知道给三个姑娘什么东西好,只是把她认为好的都给三个姑娘,温暖第一个坐起身接过梨,甜甜的喊了一声妈妈最好了,张嘴吸着冰冰凉凉的梨汁。
热炕头,冰梨汁。
很矛盾,也很配。
虞诗词没有吃过冻梨,看着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怎么下口,纠结的时候温暖凑了过来,小声道。
“你不会吃,我帮你吃。”
虞诗词当即转过身,学着温暖的样子吸着梨汁,酸酸甜甜,冰冰凉凉,工作的混沌消失,大脑很清醒,蔡青湖拿着冻梨一直没有动嘴,拉着谦儿妈的手把梨子送到了阿姨的嘴边。
“就三个梨子,阿姨您吃吧,我等下次在冻好的。”
谦儿妈拉着蔡青湖手眯眼笑道。
“我家里没事情做,随时都可以冻,你先尝尝,要是喜欢,等到了夏天我给你们做罐头,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们送过去,但是不能让韩谦知道,我会认为我在给他丢人。”
温暖双手捧着冻梨,怒道。
“我揍他!妈,你说韩谦是不是有病,怎么就不懂女孩子的心呢?”
谦儿妈擦了擦温暖下巴上的梨汁,笑道。
“要调|教,不要让他自己去醒悟,要清晰的告诉他哪里做错了,对女孩子该怎么做,这样他才能明白。”
温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虞诗词在电脑上记下了谦儿妈的这句话。
对付韩谦,要更直白一点。
下午,谦儿爸拎着两条兔子回来了,是在山裏面打的,公兔,韩谦吵吵要养起来,以温暖为首的三个姑娘一点没有同情心,一致决定晚上要吃红烧兔肉,辣兔头。
这个辣兔头把老头儿给难住了,这怎么做?随后吴思琯出了一个馊主意。
“给童老师打电话,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