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笑道。
“机会只有一次。”
韩谦再次摇头,看着韩谦强硬的态度,童谣耸了耸肩,随后韩谦开口道。
“要不你给我换内裤吧。”
“去死吧!”
童谣抓住韩谦的脚按在水盆裏面,韩谦一声愤怒的卧槽,童谣离开房间的时候用两根手指捏着一条内裤。
走的累了。
不到九点钟韩谦就进入了睡梦中,半夜有人过来给他盖被子,韩谦迷迷糊糊的知道有人,可实在懒得睁眼睛,梦里他梦到了林纵横和崔礼,但是具体干了什么韩谦记不清了。
现在韩谦最害怕的就是早晨,因为每天睁开眼睛就像是开盲盒一样,不一定是惊喜还是惊吓。
然后在韩谦的担忧中,盲盒断货了。
最近这几天安静的让韩谦有些不适应,宅在家里和老头儿下象棋,最后数棋子的那种,差一个打一巴掌,最后韩谦满脸委屈捂着肩膀找老妈告状,就没见过老头儿这么不要脸的,每次都杀的就剩下一个光杆司令。
韩谦也发现了,老头儿除了不会赚钱,其他的样样精通,而他这个儿子也一点都没遗传老爹的能耐,除了赚钱,其他的算是一瓶不满,半瓶晃悠。
和老头儿玩了三天,韩谦一次没赢,最后温暖看不下去了,斜视韩谦鄙夷道。
“又菜又爱玩!”
韩谦怒道。
“你懂个屁。”
“来来来,咱俩下五子棋,输了打耳光的。”
韩谦身子后仰,撇嘴道。
“是你敢打我耳光,还是我敢打你耳光?”
温暖哼了一声,温暖知道韩谦说的没错,和韩谦可以吵架,也可以动手,掐药拧踹都行,但只有两个是不能做的,一是不能让韩谦下跪,二是不许打他的耳光。
韩谦对耳光很忌讳,长辈打耳光他可以承受,但是对几个姑娘他可以纵容她们骑在脖子上,也不会接受打耳光这件事情。
在韩谦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快要长蘑菇的时候,叶芝的电话打了过来。
“韩先生,早上九点抵达京城机场,十一点左右抵达滨海北站,我们没车!”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韩谦对着温暖低声道。
“北站有个卖抻面的记得不?吃抻面去不去?顺便接一下徐洪昌他们。”
“加一个鸡蛋可以考虑。”
“你又不是没钱。”
“韩谦你要记住一件事情,咱们俩吃饭我永远都不会付钱,就像你不接受我打你耳光一样,懂么?”
韩谦笑道。
“最后的倔强?”
话出,温暖的脸色变了,冷眼看着韩谦,皱眉道。
“小韩谦,我是不是给你点儿笑脸了?怎么?你认为我没办法把你身边的几个女人清理干净?最后的?倔强?你非要我在妈妈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弔?如果不想,你老实一点,我还没问你卡宴的事情呢!去暖车!”
韩谦起身低头声。
“对……”
“你敢说对不起,我现在就砸你脑门。”
韩谦跑了。
他很好奇。
为什么女孩子不喜欢听对不起。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