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说完之际,门被推开,穿着一席黑色晚礼服,还佩带着威尼斯面具的马静雅正朝赵铭走来。马静雅所穿的晚礼服非常单薄,甚至是有点儿透光。最容易让人产生占有欲的女人并非什么都没有穿,而是穿得相对较少,并且重要地带忽隐忽现。而,这种只展示出女人鼻子以下的面具更具备推波助澜的作用。加之马静雅涂了比较红艳的口红,又有着标准的尖下巴,所以此时的马静雅比平时更来得吸引人。当然,对于像赵铭这种已经将马静雅窥探得一清二楚的男人而言,不论马静雅如何打扮,赵铭都没有太大感觉。“差不多该戴上了。”转身,看着马静雅手里的面具后,赵铭问道:“什么意思?”“入会仪式你可比我还清楚,”停顿了下后,马静雅继续道,“既然伯爵只带了一对新人来,那意味着我们两个得充当夫妻,要不然仪式如何举行?我知道你很不喜欢伯爵,我更知道你无法反抗他,所以我觉得在保护隐私的前提下,你有必要戴上。”“隐私?”冷冷一笑的赵铭道,“我被判刑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现在仪式又在我别墅里进行,就算我戴上面具,那对新人还是会知道我的身份。”“总比不戴来得好吧?”赵铭知道马静雅说的是事实,所以接过面具的他戴了起来。走到赵铭跟前,帮赵铭调整了下面具后,捧着赵铭的脸的马静雅吻了过去。可,她只吻到了赵铭的手掌心。“别用你那帮男人口较过的嘴巴吻我。”听到赵铭这话,主动后退两步的马静雅道:“唐欣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她其实已经被很多男人骑过。而那时候呢,你还把她当成宝。那时候,你经常和她那帮男人口……”马静雅还没说完,赵铭突然掐住了马静雅脖子。在马静雅摇着头求饶后,赵铭这才松开手。连续咳嗽了数声后,气息还是没有晃过来的马静雅道:“自从出狱之后,你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了。”“所以如果你想生存下去,那你就得学会适应。”说完后,赵铭自顾自地往外走,马静雅则跟在身后。在下楼梯的时候,马静雅还主动挽住赵铭胳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马静雅深知,只有让其他夫妻觉得他们两个很恩爱,那待会儿男方才会更加兴奋,也会更加卖力。所以可以毫不含糊地说,马静雅做的大部分举动都是为了让自己在身体方面得到更多的愉悦。赵铭马静雅还没走到一楼,轻轻拍了拍手掌的伯爵道:“夫人还真是高气质,看样子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只是出国留学了两年罢了,”擅长伪装的马静雅微笑道,“原本我和我老公应该下来招待你们,但因为想给你们更好的印象,所以我刚刚换了好几套衣服,最终才选了这套原料来自欧洲的礼服。抱歉,因为没有请佣人的缘故,所以这边显得有些冷清,但肯定能让三位玩得尽兴。老公,你说是不是?”赵铭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而在马静雅说话期间,赵铭还打量了下陶月洁柳雄夫妻俩。赵铭玩过不少女人,所以通过陶月洁那脉脉含情的眼神,赵铭知道陶月洁应该是一个那方面经验很丰富的女人,而且对象不只是她老公。赵铭最喜欢的还是那种半推半就,甚至是在老公威逼下不得不宽衣解带的女人,所以对于像陶月洁这样的货色,赵铭没什么兴趣。至于柳雄,从柳雄那身高仿西装来看,赵铭知道柳雄一定是一个非常要面子并贪财的男人。可以这么说,像这样的夫妻到处都是,这也让赵铭有种把这对夫妻直接轰出去的冲动。松开那揽着马静雅腰肢的手后,赵铭道:“你负责招待这两位客人,我和伯爵上去商量一下入会仪式如何举行。在我和伯爵没有下楼之前,你要尽量照顾好他们两位,尽到一个妻子该尽的本份。”“嗯,我知道的,老公。”向伯爵使了个眼色后,赵铭当即往二楼走去。而当赵铭走到二楼时,马静雅已经主动依偎在了柳雄身上。至于陶月洁,她暂时是被晾在一旁,可因从来没有看过丈夫和其他女人亲热的场面,所以她还是津津有味地看着,嘴角还微微翘起。而这时,赵铭伯爵一前一后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走在后面的伯爵还顺手关上了门。看着伯爵,赵铭道:“对于你的长相,我从来没有印象。如果你真的有参加过俱乐部的活动,那我不可能对你没有印象。”“我戴着面具,你能知道我的长相?”“将一个人的鼻子以上遮住时,呈现出的是另一种长相,而这样的长相会被我的脑子记住。所以如果第二次这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依旧是遮住鼻子以上的话,我的脑子会将曾经的记忆进行播放。这样的话,我就能知道你是上次那个人。”“前提是下巴到鼻尖之间没什么变化,”伯爵道,“同样的一个女人,如果她整了鼻子,改变了唇形,甚至还对下巴动过刀的话,那你就完全认不出来。”“你整过容?”“我也不知道,”呵呵一笑的伯爵道,“至少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参加过很多次俱乐部的活动,我也是你堕落之路上的见证者。你从一开始的挣扎到之后的顺从,我都一一记录在我的脑子里。对于我的存在,你可能没有太大的印象,因为我比king还来得低调。你只知道骑士和女王是king的左右手,但你并不知道我是king的军师。你也不知道,对于那晚你将唐璐送到这里之后所发生过的事,我也是全程都有参与。”“你把她干了?”“谁知道呢,”笑出声的伯爵道,“但有一点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那晚我有把你老婆给干了。”听到伯爵这被笑声围绕着的话,面部肌肉抽搐了下的赵铭道:“她不是我老婆,自始自终都不是。”“她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或者说现在还没有完全放下。要不然,当我说把她干了时,你就不会否定她和你曾经的关系。其实不论是专一还是花心的男人,他们都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过一个女人。每当心情失落的时候,他们就会想起这样的一个女人。而,女王大人就是那个在你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的女人,所以只要想到她的所作所为,你就会变得躁动。就像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野兽,不断对着牢笼外的人嘶吼,却又什么也做不了。可怜又可悲。”“我不想和你讨论她,我只想知道你对我和余小玉的事有多了解。”“任何细节都了解,”伯爵道,“甚至包括你对她尸体的亵渎。”“这种事你不可能知道!当时没有一个人在场!”“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幽灵,”伯爵道,“所以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只能将我所知道的事告诉警方。”“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同样也会举报你的!”“你别傻了,”伯爵哼道,“连我的长相都没有见过,你怎么举报我?”被伯爵这么一反问,有些不爽的赵铭问道:“所以你是打算将我当成你的奴隶来使唤?”“合作伙伴。”“如果是将我当成合作伙伴,那你至少不会这样威胁我。”“前提是你肯合作,”摊开双手的伯爵道,“如果你不肯合作,那作为主导方的我当然只能采取语言威胁。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不爽,但你能耐我何?”“你以为我搞不定你?”冷冷一笑后,赵铭立马拔枪瞄准伯爵头部。“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准备,”巍然不动的伯爵道,“所以我真不该羊入虎口,你说对不?”见伯爵完全没有惧怕之意,赵铭道:“这是从美国走私过来的手枪,在这么近的距离我完全可以用一颗子弹了结你的性命。而且你要搞清楚,既然你知道我杀死余小玉的细节,那我自然不会让你活下去。死一个是死,死两个三个四个也是死,所以我不在乎让这双手沾染多一点的鲜血。”“所以你是打算在今晚杀死我和那对夫妻?”“你真聪明。”“谢谢夸奖,我一直认为我的智商在你之上,”伯爵道,“你坐过一次牢,你不想再次坐牢,所以只要能确保这点,哪怕罪加一等的事,你也会去做。加上我最近对你不够友好,所以你打算将我灭口也很正常。应该说,这是我来之前已经用逻辑推理出的结果。这也意味着,如果我没有另一手准备的话,我的生命就将此终结。”“另一手准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