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凤这才醒悟过来,嘤咛一声身体完全靠在了谢杨的怀里,柔媚地道:“你好坏,人家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啊——”
谢杨将她身体强行转了过来,堵住了眼前诱人的红唇,手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直到唐言凤变成任人宰割赤|裸裸的羔羊。谢杨将其横抱而起,丢在了床上,粗重地喘息猛扑了上去。欲望化作了诱人的喃呓和淋漓的汗水,强烈地快|感冲击着谢杨的大脑,唐言凤紧闭着眼睛死死地爪着谢杨的肩膀,压抑地呻|吟着,耻辱与致命地快|感纠缠在一起,她喃喃道:“谢杨、谢杨……”
她总会这么叫着,每次都是一样,痛苦中的快|感几乎让她咬破了嘴唇,压抑的快|感在一阵火热的滚烫之后终于完全释放出来,她尖声地叫了起来:“啊……”
指甲尖完全进入到谢杨的皮肉之内,最后这一下更是用力。谢杨突然停止了动作,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
唐言凤浑身疲软,这样男女之事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有好几次,谢杨的欲望似乎永远没有止境,每一次都会让她几近死去。但是这次他却没有再动了,唐言凤大口地喘息之后才慢慢恢复过来,将身体往后褪了一下,退出的感觉让她禁不住轻微地呻|吟了一下,她摸着谢杨的脑袋轻声地问:“你怎么了?”
谢杨还是没有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脑袋埋得很低。唐言凤有点着急了,她有点害怕地想抬起谢杨的头,她才刚一用力,谢杨却猛然动了起来,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力量出奇的大,唐言凤吃痛,哼叫了一声。谢杨猛然抬起了头,脸上的肌肉拧成了一片,狰狞无比,眼神也从未如此混乱过。
似乎他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一种极其混乱的状态,唐言凤大吃一惊,刚要询问,谢杨突然发力一把将她从床上甩到了地上。唐言凤未着片缕,惨叫一声,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抓起一起被甩下来的床单遮盖着身上的要害,担心地看着谢杨:“你、怎么了?”
血红的光芒快速地在他眼中,浓淡不一,谢杨惨叫一声,眼神突然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他剧烈地喘息着抬起头轻声对唐言凤说:“你快走。”
唐言凤看着那双好久没有再出现的清澈眸子,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谢杨的话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一样,往他扑了过去,床单从她手上滑落,赤|裸地将谢杨完全揽在了怀里:“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谢杨奋力地将她推了开去,似乎在承受强烈地痛苦一样满头大汗地喊道:“你快走!我快忍不住了,你快走……啊!”
唐言凤被一只有力的手推到了床下,踉跄地站立,他发现谢杨的眼睛重新变成了血红色,暴虐在裏面冲击。她擦干眼泪,快速地将衣服套在身上,谢杨再次大喝一声:“滚出去!”
声音已然是愤怒无比,床上的被子被他完全甩了出来,此刻的他宛如发疯了一般在床上抱着床破坏着。唐言凤看到了床边不远处的那把剑,一呆之后浑身颤抖地慢慢往那里接近,谢杨如野兽一般地嚎叫着,红色的光芒一会消退,一会儿再现。唐言凤手已经触到了那柄剑,青铜色的剑身,闪着寒光的剑刃显然着这是一把相当不错的好剑,或许——现在是一个好机会。
“对不起。”
唐言凤浑身一颤,已经握到了剑柄上的手慢慢松开,退了回来。她转过身看着眼神再次恢复清明的谢杨,他脸色苍白地说着,“对不起,你要是看到唐清就跟她说一声,对不起……啊!快出去!”
谢杨厉声喝道,血红色的光芒再次充斥着他的眼睛。在这极其混乱的情况之下,那些游离在他周身的庞大力量根本就难以控制,他周围的一切在慢慢地破碎爆裂,绝对的力量粉碎着一切。唐言凤退到了门外,慢慢地将门关上的前一瞬间她的眼睛始终都停在不停挣扎的谢杨身上。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战胜自己。
那一瞬间,唐言凤的眼神中多了希望。她完全可以感觉到周围人看向她时那种鄙夷的眼神,几个原先是她师侄的弟子不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骂了一句:“呸,不要脸的贱货……”
唐言凤低着头快步地走着,来到了一个房间前。她刚要敲门的时候门却自动打开了,唐清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她。两人对望半天没有说话,分不清是尴尬还是什么。唐言凤笑了一下:“小清。”
唐清从呆滞中恢复了过来说:“进来吧。”
房间内还有两个人,是唐长海和赵夕,两人的神情都无比憔悴。唐言凤进屋之后转过头对唐清说:“小清,他让我跟你说对不起。”
唐清一愣:“什么?”
唐言凤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刚才短暂的恢复了过来,他让我跟你说对不起,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说着眼泪流了出来,她伸手擦拭着,脸上带着笑容。唐清再次陷入了呆滞,良久之后才问:“他、他清醒过来了……真的么?”
赵夕和唐长海也豁然看向唐言凤。后者扫了他们一眼:“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是我看得出他正在努力,能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相信不久之后他就能彻底的清醒过来。”
唐长海颓唐地笑了一下,那天的事他并没有参加,得知余刚和林旭死了之后,他就在这裏一直没有除去过:“有那么容易么?只怕他这种现象正式他原本的意识承受不了了的迹象,只怕他到时候非但没有恢复过来,反而会彻底的沦落。”
唐清一惊:“难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
唐长海说:“我不知道……对了,有一个女孩!”
唐长海豁然站了起来,三个人的眼神聚集在他身上,他有点激动地回忆道:“有一个女孩,我记得了,这个样子的他,似乎很在乎那个女孩子。在夺始石的时候我看到他一次他为一个女孩子从这种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然后再次为她进入到了这种状态。即使那女孩不能让他恢复,但是却能左右他!”
唐言凤和唐清不经意地对望了一眼,心裏同时微微地颤抖着。
有一个女孩子——但是却不是她们。
唐清回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女孩子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她来。”
唐长海摇了摇头:“那女孩子是狱炎山的人,只怕你还没能叫她来就已经被狱炎山的人给杀了。”
唐清不解地看着唐长海,后者无奈地苦笑了以下,唐清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唐言凤叹了一口气:“当时在我们得到始石之后,其他各门不停地攻击我们,为了我们能够安全撤退,当时大哥放出风声将他们的目标转移道了狱炎山的身上,当时他们死亡惨重。这事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这样他们安静下来细想一下一切自然都会明了。所以你不能去。”
唐家三人的眼神在同一时间落在了赵夕的身上,后者点了点头:“我去就我去吧,本来我这次来是想带你们两离开这裏的,但是谢杨既然还有希望我也不能放弃。狱炎山应该怎么走?”
唐长海思考了一下:“狱炎山应该在四川西部,凭你的修为要找一个那么大目标的地方应该不难,问以一下便可知。那个女孩子,好像叫……宁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