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始终想不明白。

此事之后，她不是没有联想过自身因素，可是，就是没有任何头绪。

“据说，是一种功法，但是又可能是一种法宝，反正比起这月神传承，更让人为之疯狂之物，凤岚青比我更清楚这些，掌控凤家之后，便一直在凤家祖屋寻找，听说，期间，从未踏出凤家祖屋一步，那北玄院差人来让她回去，也让她刻意回避了。”

“说起来，这点可是让悉心教导她许久的白莲尊者极为不满，所以..........我便帮忙出了个主意。”

说起主意二字，凤厉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些。

那种若有若无的寒意，在此刻无限放大。

“那凤岚青既然眼巴巴的盯着那让人眼馋的东西，却又无人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倒不如，将凤家祖屋所有的东西都收入囊中。”

“当然，即便三院在武森大陆根深蒂固，也不能随意发难，毕竟，不能寒了其他几大家族的心。”

“所以，苟延残喘的凤成旸，在这个时候自然要出来了，他旗下亲信，为了揽财，干尽了丧尽天良之时，修女交易，人肉买卖，甚至，还有不少交易，是在三院头上拔草。”

“你说，凤家可还能留？！”

不得不说，凤厉的确很厉害。

这些东西，顾灵尚且只是偶然遇上，从姜启口中得知。

可凤厉却能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个人，在背后到底长了多少双眼睛，怕是无人知道了。

“凤岚青很得上面这位喜欢，但是，此次一事，也让上面这位看清，她的心，更多装的还是自己。”

“放过来一对比，我凤厉，可都是为了北玄院，为了他着想。”

所以，这就是他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凤灵天资不错，但是他修行毕竟尚晚，想要在下界追上凤岚青，必然是有些难的事情。

想来，如今这般与凤岚青相当的修为，是来上界之后才有的吧？

看着顾灵沉默不语，凤厉面色之上的笑意逐渐减淡：“怎么，到底还是舍不得凤家？！”

“舍不得？！”顾灵嗤笑一声：“我倒是有些不解，你为何纠结于，我到底是否在意凤家的问题！？”

从开口，到现在，凤厉口中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炫耀，他灭了凤家时何等的骄傲之事。

且那时时刻刻小心翼翼注意她的神情，更像是刻意想要从她脸上找到她在意凤家的神情。

“我说的很清楚，我跟凤家如今没有半点关系，我在乎的两个凤家人，早就没了，那凤家二字，与我而言，不过是陌生人.........”

“你也是！”

若说之前，顾灵是对凤厉这个人无感，如今便是有些厌恶了。

此人行迹，心境，如同癫狂一般，让顾灵心中不适以外，更有些忌惮。

“我也是陌生人？！”

“不，你错了，我们是同一种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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