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峰,天荒魔宫,一间石洞中,石壁上镌刻着惟妙惟肖的图像,有些盘膝而坐,双手环抱于腹部间,有些竟然是男女裸着身子,巫山的春宫图画,一共是划分为八个方位的八幅大图,大图中蕴藏着小图。
而且都是以男女搂搂抱抱、欲|仙|欲|死的图画为主,辅以一些盘腿图画。
一道石门轰然启动打开,闪身走进聂谷和蝶舞,蝶舞依旧是一件粉色的绣着蝴蝶的披纱衣裳,聂谷一袭粗衣麻布。
待走进石屋,蝶舞指着石壁上的壁画,盈盈笑着说:“聂大哥,这些便是阴阳八荒魔功,你经过这些时里,在饕餮峰顶吸纳天地里月之精华的灵气,修炼了基功,今天你便开始真正地修炼阴阳八荒魔功。”
聂谷满心欢喜,一个箭步走到石壁下,双眼大放异彩,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壁上的壁画,仔细看了起来。可刚一看,便一阵面红耳赤。
蝶舞缓缓走过来,一阵女体芳香飘来,弥漫在整个石屋内,她那悦耳银铃般的声音萦绕开来,“聂大哥,你可仔细地看这些壁画,修炼之法,采阴补阳,我已经命人在饕餮峰下附近的村落里,掳来了各种女子,你大可放心去修炼。”
聂谷略微“呃”了一声,侧目瞟了一眼嘴唇微微翕动的蝶舞,更是丹田之处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他目光所及,尽是延绵无尽的男女交媾春宫图。
蝶舞芳心虽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但是玉指指着石壁上其中一幅画,呢喃燕语地说:“这幅图乃是‘小重关’的荒淫无道的其中一招。叫‘老汉推车’,你要多加注意其间经脉的真气的运行,一般都是从女子身体内吸收阴气,进入男子体内。”
聂谷顺着蝶舞的手指方向,看着那一幅惟妙惟肖的图画,血液逆流,心中早已是泛起了狂澜,点头低声“哦”了一声。
蝶舞随之又指向另一幅壁画,朱唇翕张,皓齿如雪。双眼有些迷蒙,仍旧是一副泰然自若地说:“这幅图便是‘中重关’的四荒八极较为厉害的一招,叫‘观音坐莲’,这一招可谓是将阴气最大极限地输入男子体内。因为这是女子主动输送阴气,故而。输送量是极其惊人的。”
聂谷面红耳赤,略微瞟了一眼蝶舞。她也是面若桃花。红至耳根,脸上更是燃烧其了浓浓的红霞,但是,她仍旧保持惊人的镇定自若,继续指着一副壁画,柔声说:“你在看那副。乃是极致,正是‘极重关’破天荒的突破之招,叫‘倒挂金鈎’,这招只有修炼了前面的所有招式。方可修炼此招。”
聂谷浴火焚身,哪管什么招式,探出右手,一把抓住蝶舞的纤手,顺势一拉,将蝶舞拥入怀中,他垂下头,嘴唇深深地印在蝶舞的朱唇上。
蝶舞紧闭檀口,玉手推搡着聂谷,聂谷顾不了那么多,拦腰将蝶舞抱起来,往旁边的一张石床上一跃,将蝶舞紧紧地压在身下,便呼吸加快地亲吻着蝶舞的额头、耳根,他的手游离在蝶舞的躯体上,划过山峰,便探向秘密花园。
蝶舞身子一阵挣扎,缓缓地头脑空白,芳心像是被千虫万蚁吞噬着,瘙痒难耐,探出朱唇,主动迎上聂谷的嘴唇,香舌如同灵蛇吐信,吸吮着聂谷嘴裏的液体。
聂谷吃怔地热吻着吐气如兰的蝶舞,大手正欲撕开蝶舞胸前的衣裳,突然,石屋门口一声:“启禀魔姑……”
聂谷、蝶舞纷纷停止了动作,慌忙回过神,从床上坐起身,看见是苍狼尊者,蝶舞冷冷地问了一声:“苍狼尊者,有什么事?”
苍狼尊者那张苍狼面具之下,显然是被刚才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但见蝶舞这般问,立即躬身抱拳道:“启禀魔姑,属下抓来一位绝色女子,想带过来给魔姑鉴定一番,是不是要区别对待。”
蝶舞缓缓站起身,“哦”了一声,凝思道:“难道在这饕餮峰下,除了村落里的女子,还有什么金凤凰不成?”
苍狼尊者急忙回答:“这个女子的确与众不同,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绝非一般村落里的女子能够相提并论。”
蝶舞倒吸一口凉气,一摆手,吩咐道:“带进来,让魔姑瞧瞧。”
“是!”苍狼尊者抱拳走出了石屋。
聂谷又急忙上前来搂着蝶舞,想要一番亲热,蝶舞瞪了聂谷一眼,娇嗔道:“聂大哥,别猴急,蝶舞迟早是你的,等你修炼到极重关,蝶舞便是你的了。”
聂谷嘿嘿咧嘴笑着说:“蝶舞,哪能忍到那个时候,我们先解决了吧。”
蝶舞“扑哧”笑了出来,掩面说:“瞧你猴急的,我看你现在功夫尚浅,我要你身经百战之后,再好好地伺候我,那时候,才是最爽最舒服的。”
聂谷扫了一眼石壁上的壁画,嗟叹道:“想不到这阴阳八荒魔功竟是这般修炼,我是做梦都没想到。”
蝶舞笑而不语。
不多时,苍狼尊者拽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走进了石屋,聂谷瞅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惊愕地喊了一声:“钰儿?”
蝶舞疑惑地看着聂谷,“聂大哥,认识这个女子?”
聂谷一把抓着蝶舞,脸色凝重地喝道:“你说,你们把钰儿怎么了?她怎么双眼呆滞,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蝶舞略作沉吟,脸色惊诧地看着聂谷,“聂大哥,她是……”
聂谷一拂袖,凝重地说:“她是我的朋友,叫唐钰儿,你们放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