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2章 要死一起死(1 / 1)

井田马鹿说完这些,看看由美子:“你放心吧,只要我在,今天这事就不会再发生,你是我女儿,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手指头。”井田马鹿说完这话就走了,破马医生在外面,他们谈话的时候他当然是不敢进来,所以井田马鹿又跟他聊了几句,问一下叶凌天的情况。由美子自己一个人发了好一会的呆,最后趴在叶凌天的床边上,无声无息地又开始哭了起来:“为什么非得是这个样子?我现在非常的讨厌这一切,根本就不公平,而我还要被迫着去接受。我可以去忍,可是我不愿意让你去忍受这一切……”“你赶紧醒过来吧。你肯定比我要懂,该怎么办。”由美子觉得非常的委屈,被逼着接受这样的结果让她非常的不甘心,可是现在连井田马鹿也帮不了她,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叶凌天当做是自己的依靠了。她看到叶凌天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下意识地伸手去握住了叶凌天的手:“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你……”她话还没说完,忽然间看着自己手里握住的那一只手,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甚至于忘记了哭。叶凌天根本不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做过什么,完全不记得自己救由美子这回事情,他只知道,他要救那个女孩子,而那个女孩十分的危险,但是他甚至于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谁,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救她,一定不能让她死。他重新昏迷过去之后,又开始陷入到之前的那种状态,像是在梦境里狂奔。井田马鹿和由美子的对话,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又重新竖起的一座墙,所有的声音都隔着墙远远地传来,他听不清楚,只能听见有个女孩子的声音,非常的委屈也非常的愤怒。他听不出来是不是他最担心的那个女孩子,但是现在他不敢冒险,有任何的可能他都要去努力尝试,去救回那个女孩子。所以他依旧是不停地对着那面墙拳打脚踢,希望能够像上次一样,打破墙打出一条路能够冲出去,这样就能够见到那个女孩子了。之前由美子看着叶凌天觉得他很平静,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叶凌天睡得这样不平静,在梦里还在拼命的厮杀着。而由美子伸出手握住叶凌天的手的那一下,叶凌天在梦里头只觉得身子一暖,整面墙轰然倒塌,他终于见到了阳光,也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孩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叶凌天就是非常地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孩子。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女孩子,用尽全部的力气大声喊道:“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因为他始终记得女孩子说过的那句话:“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他非常担心,女孩子会离开他,而且是永远地离开。由美子正握着叶凌天的手在哭,忽然间就听到一个非常微弱的声音,是从叶凌天的嘴里发出来的。那时候叶凌天正在梦里大声喊出那句话:“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他感觉自己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喊的声音也非常的大,实际上因为过度的虚弱,他所发出来的声音就连由美子都听不清楚。而且,他所说的话是华夏语,由美子根本没有听懂,甚至于看着叶凌天依旧是紧闭着两眼的样子,由美子怀疑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叶凌天根本什么都没有说。由美子愣了好一会,随即试探着问叶凌天:“你醒了吗?刚才你是不是在说话?”她下意思地又握紧了叶凌天的手。然后她就看到了叶凌天睁开了眼睛。叶凌天睁开眼,脑子里有好半天依然是处在空白的状态,像是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觉不到一样,他愣了好一会,才看到面前是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满脸都是泪水,正担心的看着他,手还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但是这女孩子的相貌非常的陌生,虽然他看不清楚梦里那个女孩子的样子,可是他也很明确地知道,这不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孩子,而且这个女孩子他也完全不认识。叶凌天当时就忍不住心里头的失望,直接用力把手抽回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冷冷地问道:“你不是她,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她在哪里?”他一抽回手,稍微动一动,就感觉眼前一片头晕眼花。由美子完全地愣住了,叶凌天开口说的这些话,她完全听不懂,而且叶凌天说的非常快声音又沙哑,她更是一头雾水,问着叶凌天:“你说的什么?”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凌天说的不是岛国语。她接触过一些华夏语,但是并不多,叶凌天说的这些她就完全不懂了。她认为是叶凌天昏迷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开过口,所以刚开始说话非常的费劲。再加上叶凌天之前突然醒来的那次,她也担心会不会有后遗症,有可能说话成问题就是后遗症的一种。而且她也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惊喜说着:“你终于醒了,你别着急,你昏迷了很久,现在身体状况不知道怎么样,你别乱动,先继续躺好。我让破马医生赶紧给你检查一下。”随即她赶紧冲出去去喊破马医生:“医生,你快来啊,他醒了!他终于醒了!你赶紧来给他检查一下。”破马医生刚跟井田马鹿说完话准备进来,就听到由美子这么一喊,赶紧走进来,就看到叶凌天已经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他也是吃了一惊:“你真的醒过来了?”随即赶紧招呼他的助理也进来一起拿着各种仪器对着叶凌天开始检测。叶凌天看着他们拿着一起向自己走过来,顿时全神戒备起来,脱口而出:“你们是谁?要做什么?”这几句话他是用岛国语说的,因为他听到了由美子和破马医生他们嘴里说的全是这种话,所以也就直接说了出来。但是说出来以后,他立马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偏偏脑袋里像是空的,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他觉得自己非常的抗拒这种语言,但是却又张口就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