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看了许久,终于凑过头去看话上面题着的字,可是那是古字,唐非怎么看也没有看明白写的是什么。
方丈后来却回来了,对于他房内的不速之客,并没有不悦和生气,相反还高兴的跟唐非介绍起他墙壁上的画。
他说他的这些画都是唐朝的传奇人物,虽然都是拓本,不是真迹,不过也很难得了。比如唐非正在看的那一副就是唐朝有名的红线女,又指着另一位手持宝剑,眉目英气倔强的女子,介绍那一位是唐朝另一名女侠聂隐娘。
唐非看着聂隐娘,心裏一疼,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方丈看着二女的画像感叹道,“这两个奇女子,千百年来,一种被世人比较高下,老衲倒是认为她们各有各的好,不具备可比性。”
他的眼睛在两者之间来回扫着,那种眼神是真心的赞赏。
唐非道,“我想她们其实也不喜欢拿来比较吧。”唐非自己就很不喜欢被人拿来与别人比较,每个人都有自己所特有的优点,当你这点不如他,他也回有那点不如你,又有什么好比较的。
唐非欣赏了回画卷之后,便向方丈告辞离去。
她心裏也有些疑惑,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外走,关于自己的前世,自从看到了那幅画卷之后,就隐约已经确定那便是自己的前世,虽然跟自己曾经那些零星的梦镜里的那个持剑女子无论是气势还是气质都有些不一样,但那却是确确实实是红线,唐非心裏跟明镜那般清清楚楚。
不管怎么样,随着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唐非已经越来越接近自己前世的事情,以及那些恩恩怨怨,隐藏在背后的心酸与无奈,也逐渐开始浮出水面。
唐非隐约觉得,自己的前世肯定有着悲伤的故事,不然也不会这样东躲西藏,独自浪荡天涯。
她边走边下定决心,今生绝对不要重蹈前世的悲哀,一定要每天都过得快快乐乐。
而这一路上,那只绯色的蝴蝶一直在唐非身边跟着,扇着翅膀飞舞着,一直到唐非看到夏侯白他们,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唐非虽然一直没有跟它说话,但是心裏也十分的明白,那只蝴蝶,肯定也曾是她的旧识,同时肯定也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
不过既然她没有说,唐非也没有开口。既然不想说那便不应勉强,等到她想说的时候,再来敞开怀抱聆听,这就是唐非对待朋友的方式,属于唐非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