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老爸轻轻打着鼾，空空和妙妙两人靠在他身边，一直都没有睡。

“如果明天能回来的话，我还要吃爷爷的烧鹅。”空空枕着辰老爸胳膊。

“如果明天回不来的话，希望爷爷以后还能记得我们。”妙妙轻轻地抱了一下辰老爸，眼眶红红的。

两人小家伙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给辰老爸盖上被子，又默默地看着辰老爸。

半晌，他们才消失在卧室里。

——

天衍轮回塔里。

空空和妙妙两人站在祭台上，看着那具始骨。

这座塔辰风没有带走，一直放在季阿公家里。

他们这两年时不时会来这里。

空空把手搭在始骨上，闭着眼睛，想了许久。

但始骨都没有变化。

“始骨还是没有办法找到辰风哥哥。”空空睁开眼睛说道。

始骨可以找到任何人，无论这个人是在过去还是在未来。

但唯独找不到辰风。

“我们找季阿公吧！”

妙妙伸手触碰在始骨上。

始骨很快就长出了血肉，季阿公出现在他们面前，神情有些急切。

“没有辰风的消息吗？”季阿公问道。

空空摇头。

季阿公神情微微黯淡了下。

“开天斧能用了。”妙妙说道。

季阿公微微一怔，说道：“你们就在明天找个不周山笼罩下，最角落的地方，开天斧会劈开一条时空裂缝，我和顾怀山以及其他人会尽量去寻找你们的，只要找到你们，我们就保护住你们！一定会没事的！”

“那如果你们找不到呢？”空空问道。

他们对开天斧一点都不了解，也不能保证自己劈开的是哪一年的裂缝，更不能确定通道出现的具体地点。

季阿公皱起眉头，坚定地说道：“我们会找到的，他们出来，我们会跟着出来，那条裂缝会在不远处，然后我们一起弄清楚天衍轮回玺到底是什么。”

“天衍轮回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空空说道。

季阿公微微一怔，看着空空和妙妙，惊诧地问道：“你们知道天衍轮回玺是什么？”

“我们知道。”

“那是什么东西？”季阿公问道。

空空和妙妙对视了一眼。

“我们不能告诉你，对不起，季阿公，我们答应过。”

空空和妙妙同时摇头。

“等等！那到底是什么！”季阿公急促地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季阿公，告诉顾爷爷，我们很感激他，让他不要难过，我觉得辰风哥哥从来都没有怪过他。”空空说道。

“季阿公，我们不知道劈开的那条缝会在哪里，你和顾爷爷尽量去寻找。”

妙妙后退了一步，和空空一起离开了天衍轮回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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