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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赵颠儿十分热情地拉着徐让,又寻了几个与徐让相好的娼女,继续在贵春坊中饮酒作乐,自然是为了给肖四及彭四七两人打掩护。
赵颠儿不停地通过那几名娼女给徐让劝酒,总是要徐让三杯酒下肚,赵颠儿才喝一杯,于是三五轮酒过去,赵颠儿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而徐让更是满脸醉意,甚至不顾场合,就在这大堂内就对身边娼女动手动脚起来。
赵颠儿早已瞧见,自己的顶头上司——豫章王卫都尉顾同顺正站在远处,眼神炯炯地望着自己,只是现在才得便回了一记会意的眼神,然后拦住徐让醉意朦胧间的上下其手道:“徐大人,徐大人,你醉了,大庭广众下的,让外人见了不好,卑职已为大人准备了一间客房,到房里再动不迟。”
徐让本为吴馨儿而来,却被豫章王拔了头筹,心中烦闷,这才多喝了几杯,就没有来得及顾忌影响,被赵颠儿提醒这才注意到自己失礼了,连忙将手收回了,红着脸拍了拍赵颠儿肩膀道:“公之礼义不似他人之作伪,让日后必有以报!”
赵颠儿谦让几句,便挑了两名娼女服侍徐让往楼上走去。
待得徐让在楼梯间没影儿了,赵颠儿这才转过身向顾同顺微躬示意,然后向一旁隐蔽处走去。
顾同顺会意,左右望了望,见没有人注意自己,便也朝着赵颠儿的去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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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看着已脱去绿裙,只在一身小衣外披着一件丝巾的吴馨儿,面色微微发红;吴馨儿的厢房之中烧着好几个火炉,比外头要暖和了许多,再加上眼前的诱惑,使得杨毅胸中有些燥热起来。
杨毅默念清心咒,将那股燥热强压下来,向吴馨儿腼腆一笑道:“姑娘错看小子了,小子不通音律,如何当得起姑娘亲见。”
吴馨儿转过头来,脸上依旧是幽怨不已,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想法,她哪里不知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些的少年怕是对音律一窍不通,只是这破地方居然暗下规定妓人要从观者中选一人出来,她无奈之下才不得已选了这个少年。
虽然她没有什么守贞的概念,但也不想稀里糊涂地就委身于一陌生人,之所以选了杨毅,不仅仅是对杨毅印象深一些,更多的也是考虑到在场诸人中杨毅年纪最小,她若想要反抗其色行更容易一些。
吴馨儿可不知杨毅身份,虽然贵春坊主人提前跟他说了有两位大王在场,却也没有直接指出来是哪两人,以至于吴馨儿指定杨毅之时,还在担心这两位大王来出幺蛾子,所以才指罢直接就走,她虽自视甚高,但也自衬是抵不过天家子孙强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