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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宁看着曹贵的表情,心中感觉有些不安,但还是没有拒绝那封信,伸手从曹贵手中将信接过道:“此信我晚些时候会看的,你还有别的事么?若没有,你便走吧,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向豫章王揭穿你的身份。”
那曹贵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不瞒王后,小人来豫章已久,早就听闻王后在王宫中饱受豫章王苛待,成婚数月豫章王未见王后一面,王后又如何会去向豫章王告状?”
言罢,曹贵稍稍顿了顿,指了指刘诗宁拿在手中的信,继续说道:“小人还有话要对小姐说,不过…要先等小姐阅过信后再讲。”
刘诗宁拿曹贵没有办法,只好将信拿出来,仔细读了起来,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便是她已心如死灰,却也忍不住眼波流转起来。
“诗宁吾爱,吾已设法徐徐图之,不久后便能救你脱离苦海!”刘诗宁看到信上最后这句,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良久,刘诗宁苦笑一声道:豫章于我而言恰似苦海,他陆凡不能使我免堕苦海,如今又怎能救我脱离苦海?”
曹贵反笑道:“此前少主在豫章无人,婚事又是太祖皇帝先有言在,及今天子赐婚,自然无计可施,如今却不然,世子已有计策,可救小姐脱离苦海,只要小姐愿意相助便可成功。”
“要我如何相助?”刘诗宁见曹贵言之凿凿,不免心中也有些期待,语气诧异地问道。
曹贵指了指门外的侍立着的许多宦者宫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却表示得十分明显。
虽然这些宦官宫女离得挺远,基本上很难听到他们之间的轻语,又对于王后之事兴趣缺缺,但是事关重大,曹贵可不敢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出口来。
刘诗宁会意点点头,然后便看向门口的人高声吩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那些下人们也早就待得不耐烦了,只是不敢擅离,被人抓住把柄,如今得了王后吩咐,不片刻时间,便尽作鸟兽散去,留下一件空荡荡的宫室,及刘诗宁与曹贵两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打发走了下人们,刘诗宁便再望向曹贵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