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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王对自己念念不忘?刘诗宁听见吴馨儿说出这句话,不禁哑然失笑起来,自从那一夜以后,别说进自己这宫殿,都不知豫章王有没有远远地往自己这边瞧上一眼,谈何对自己念念不忘?
不过刘诗宁并未辩解,而是淡淡笑道:“若论谁受豫章王之宠最甚,恐怕这天底下没有人能胜于阿姊吧,诗宁听说,这几日间,大王一直留宿于阿姊宫中,片刻不曾离开。”
言罢,刘诗宁稍稍作了一会儿停顿,突然情绪低落起来,微垂着头道:“恐怕大王也是不愿阿姊离去,阿姊这才过了好几日才来妹妹这里吧。”
吴馨儿听刘诗宁这般说,也想起这几日的疯狂,双颊浮出一抹红霞,有些羞涩地将微微偏向另一边,那娇羞模样煞是好看。
“不干大王的事,是馨儿倾心大王,阔别许久终于相见,便舍不得大王离去,这才使得大王在馨儿住处待了许久……大王心念豫章百姓,非是馨儿一人的大王。”过了一会儿,吴馨儿依旧红着脸儿,用着如蚊蝇飞舞般的微弱声音解释道。
既然说到杨毅,吴馨儿虽然羞涩,但却也开始侃侃而谈起来,向刘诗宁说起与杨毅的过去,夸赞起杨毅的聪明仁智来,说到深情时,竟是神采飞扬,就像一只找到心爱玩具的小猫一般。
刘诗宁瞧那模样,不禁愣怔了好一会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嫉妒之意:凭什么她吴馨儿就能和自己爱的人双宿双栖!凭什么他杨毅毁了自己的一生幸福,却仍旧可以和相爱之人日夜相伴!
这胸中的愤恨之意,几乎要将刘诗宁的理智完全吞没,使刘诗宁再也听不进去吴馨儿说的那些话,甚至那娇柔的脸,都因嫉妒而有些阴沉起来。
吴馨儿说了许久,却始终不闻刘诗宁回应,有些奇怪地望去,便瞧见刘诗宁那不愉的脸色,还道刘诗宁对她生了妒嫉之心,连忙慌张起身道:“王后恕罪,妾只是一时多语,其实大王心中更念王后,即便这几日与妾待在一起,也是时常问起王后的状况,舍不得让王后娘娘受半分委屈。”
毕竟吴馨儿即便是在出身的富贾家庭,也不过是如半个下人一般,在出身高贵的王后刘诗宁面前,天然就低了一等,刘诗宁好说话的时候,她还敢稍稍亲近一些,但一见刘诗宁有发怒的倾向,她便免不得有些畏惧。
刘诗宁被吴馨儿突然站起身的举动吓了一跳,顿时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无意之间失了仪态,看着吴馨儿那满是无辜的脸色,也是不禁心生怜意,便再拉着吴馨儿的手,轻轻地道:“阿姊这是干什么,快坐下,诗宁不是嫉妒阿姊受豫章王宠幸,只是想到自己远离父母亲人,有些伤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