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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明算经,吕舍思虑了一夜,最终还是下不定决心放弃,前去参加了考试,考场人数相较前几日果然少了不少,不过仍有上万人之多,令得吕舍都惊讶不已。
他初学算经时,老师就曾对他说,学算经者百无一也,却不知什么时候,豫章国都有钻研算经的人了。
昨日吕舍执意留在黄清儒府上,知道黄清儒回府,告诉他事情已经报知豫章王知道,并且得到了妥善处理,他才安心离去,临去时黄清儒又特意叮嘱他,豫章王要他安心应试,不要再去管那泄题之事。
既然豫章王这么说了,那便是说明他这番举动并没有严重到豫章王也忌讳的地步,吕舍哪里还肯真的不考了,一夜未眠,正好天色渐亮,他反倒头一个赶到了考场。
昨夜吕舍也曾与黄清儒聊到过第二天的明算科考试,他总觉得黄清儒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仿佛带着一丝同情,待得问时黄清儒却又笑而不语,令得他浑身不自在。
直到开考之后考官宣读了试题,吕舍才陡然意识到黄清儒眼神中的同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仔细看看自己所摘抄下来的考题,吕舍发现跟他之前所想完全不同,非但考的全是算术题,而且以他的见识来看,这些题目的难度还都不小,若只是粗略看过几卷算经,几乎是一道题也答不上来的。
看那头一道题:水自西而东流,其宽两丈,人驾扁舟过之,及登岸 偏西一丈半,不知舟去几何?
这道题倒是简单,吕舍一看就知道是勾股之论,不过这种出题方式,吕舍还是头一次见,估计在这儿的考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
再往下看看第二道题:民耕粟米,斗米费以三钱,售之于市,其价最高者十钱,民每减一钱则可多售一斗,不知几价最利,而利几何?
看着这道“粟米”题,吕舍却不知从何下手,他现在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级一级地算下去,然后再取其中一个最高的当作答案,可是这样一来,耗时可就不少,还需要不少的篇幅。
明算科时间总共也就两个时辰,午时之前就该结束了,而且刚才考官还说,大王有令,作答用纸不得超过两张,要怎么在有限的时间里用有限的篇幅作答完这些的题目,也是一个大难题。
如果说前面两题还在吕舍把握之中,后面的几道题,就属于完全没有头绪的东西了,甚至有两道题,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似乎在算经里也没有出现过的内容,但却是能让人实实在在感觉能计算出来的。